她打冷战,真是祸从口出,不知他会怎样盘诘自己,一看他那冷峻的侧脸,就抑制不了,被恐惧袭击。
他细心地带了雪芳回紫霄殿,一路上行如风,一言不发。
事后,她不得不承认他的目光多么锐利,简直像一把利刃。
太监去唤太医时,她挣扎着说:“我没有病,不要看大夫,我自己是内行!”
皇甫砚发出讥笑:“良医需修三十年方才出师,二十年实践出诊,方称得上是大夫,再加十年自斟自酌,方称得上内行。
你才十六岁年纪,读过几行字,认得几味药罢了,居然敢自称内行,真让人笑掉大牙!”
他将她按在椅子里,看的她脸红心跳,说的她五脏沸腾。
当晚,雪芳换上侍君妃子特有的薄纱衬衣,身上除了几出敏感部位用深颜色遮掩,通身都透明可观。
她虽则不情愿,但这是做女人的本分,何况,也是心爱与他。
倒是皇甫砚经验充足,斟了两杯酒,递给她:“就像民间夫妻,喝交杯酒。”
她早飞红了脸,喝了酒,更妩媚嫣然,眼睑红彤彤的,玲珑娇俏。
他又走到案前,斟上满满的一杯,因他清楚雪芳性格腼腆,不借酒力壮胆不容易收服。
她自然不胜酒力,喝一杯就已经熏熏然,再喝就浑身酥软,嚷着:“我还喝!”
酒杯自他手中跌落,他脱掉衬衣,蹬掉靴子,看她躺在软绵绵亮盈盈的鸳鸯枕上,腹部一阵紧绷,胀痛难排,急急的伏进温柔乡……二人一个经历破身之痛,一个欢腾激进,做欢声颤音软,哼哼唧唧,嗔嗔吟吟,香汗拂腮,湿透脊梁。
翻来覆去的折腾,雪芳半梦半醒,贴梦入幻,欢不可抑。
末了,她湿软的娇唇揉蹭着他的胸膛,嗫嗫嚅嚅的问:“告诉我,你爱姐姐么?”
皇甫砚刚费一番猛力,浑身懈怠,灵魂出窍,听的不清不楚,回答道:“爱,当然爱……”
她猛然抬起头,像糟了雷轰,什么魂牵梦绕,全都不翼而飞,没有人比她更清醒了。
黑色的氤氲中,更黑的眼珠缓缓转动,见他仰脸酣睡,鼾声隐隐,无知无觉似的,身体上的余温犹在。
他复又把脸贴下去,星眸频展,再睡不着了。
次日一早,内监催了几回:“陛下,该上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