葫芦则挡在我们前面说:“你们先走。”然后他脱下衣服,亮出后背来,反手在自己背部的鳞片上用力扒下了两片,说:“拿着这个鳞片含在嘴里,虫子不会碰你们的。”
我拿着一看,一块黑褐色的像鱼鳞一样的鳞片,拿在手里居然感觉沉甸甸的。
胖子不分由说拉着我忘楼梯下跑,边跑边说:“含在嘴里,听小哥的没错。”我把那东西放在嘴巴里,感觉它刚进到嘴里就一下子化开了,苦涩难咽我刚想吐出来,发现它已经成为液体了。看着胖子已经咽下去了,我也只好咽下去。
再往前走我发现有岔道口了,于是我们停下来等着闷葫芦一起走。我们坐在地上,胖子对我介绍起了闷葫芦:他姓刘,我其实不知道他是哪里人。5年前领导派我去云南执行任务时我见过他。
云南那里有个村子他们的习俗就是新娘和新郎只有晚上才可以见面,白天的时候要装成互不认识的样子,而且晚上女孩子是不关门的,年轻的男子可以进去与女子同居。
但是在天亮前男子如果没走被女方家里人发现就会被打死。那次那里就是有个案子就是一个男人在村子里一个女孩家被打死了,死的那个男人是族长的儿子,族里因此发生了**。大白天村子里的人分为两派互相殴打,那次只有闷葫芦一个人站在离人群很远的地方冷冷的看着这一切。我觉得好奇就过去问他。
因为他身上穿着和村子里人一模一样的衣服。“结果呢,他说什么?”我追问道,胖子说那小哥根本不理他,而且看起来村子里的人似乎对闷葫芦很尊重。闷葫芦站在远处只低声吼了一句:“住手。”
结果你猜怎么着,全族的人都停下了打架,族长恭敬地跑过去说:“我没看见您,我,我错了。”说完族长自己拿苗刀削掉了自己的一边的耳朵,鲜血直流,闷葫芦淡淡道:“散了吧。”
结果那一堆人赶紧走了。我心道:难道这闷葫芦是族长老大?正在思考间一声粗重的呼吸声打破了僵局,闷葫芦浑身是血的从楼梯口跳下说:“快走,它来了”。
说完,就倒地喘息,胖子忙问什么来了,闷葫芦说就是那只魃。它打不死的,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