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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的跑到电视台去闹——要是被同组的同事拍下来做成新闻播出,我这脸可就丢遍了整个S市。
“行,我不走了。”我长叹了一口气,靠着床沿坐下。
在外面跑了一整天,临下班又碰上这么一个胡搅蛮缠的人,我这会儿累得连话都不想说。
赵梅见我不打算走了,也消停了,就是抓着我的手一直没放。
中间我尝试着给林宇城打电话,那边依然无人接听,气得我差点不顾形象地在医院走廊上爆粗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,不知不觉间,已经过了11点。
我困得脑袋直点,赵梅则抱着刚才拖着我一块儿去买的那包瓜子嗑得起劲,“咔咔”的声音不停。
这不是在病房里,没有椅子,也支不了陪护床,甚至因为赵梅霸占了整张床,我连墙壁都靠不着,坐着的时候后背是完全悬空的,不一会儿就开始腰酸背疼。
“阿姨,您不困吗?”我借着与赵梅聊天来打起精神。
赵梅将手里的瓜子壳随意地扔到地上,斜我一眼,说:“你别想趁我睡着了跑掉!”
我顿时生出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来,也断绝了与她继续聊下去的心思。
突然,我的手机响了,在空旷的急诊病房外,显得格外的大声。
担心吵醒病房里的其他病人,我连忙从包里翻出手机接起。
“这么晚了,你还没有回家?”姜越的声音里有隐隐的怒气。
“嗯。”好不容易逮着一个能说话的人,我对他的态度也没有了之前的敷衍,“我在医院里陪床呢,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走。”
姜越沉默了两秒,再开口时语气温和了许多:“谁生病了?”
我转头看了赵梅一眼,叹着气说:“我前夫的妈妈。”
“你前夫也在?”姜越沉声问。
“不在,就我一个人在这边。”我回答。
“你在那儿等着,我马上过去。”姜越说完,不等我回应就挂了电话。
看着暗下去了的手机屏幕,我竟隐约有些期待。
我刚把手机收起来,赵梅凑过来问:“谁啊?我听着像是个男的啊?”
她的表情不大好看。
我想,这或许是我摆脱他们一家人纠缠的好时机。
“我男朋友。”我表现得很自然。
“什么?!”赵梅的音量陡然飙高,迅速引来一个护士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