议论都屏蔽在耳外。
终于一曲完毕。
当凤烟再次睁开双眼，眸光一片死寂。
周围看客只觉扫兴，早就散开，溟风也觉无趣，和朋友们喝酒炫耀去了。
凤烟蹲下身捡起衣服，麻木的一件件穿上。
刚穿好，一件墨袍便映入眼帘，紧接着耳边传来男人熟悉冰冷的嗓音。
“我还真是高估了你！”
卫青！
凤烟背脊一僵。
“以后你也脱光了衣服跳舞，如何？”卫青满是嘲讽地说。
凤烟紧紧的攥着自己的衣带。
这次上台，她几乎用了全部的勇气。
如果每天都如此……
凤烟仰头看向卫青冷厉的下颚，眼眶泛红：“你到底要如何才肯放过我？我受的折磨，还不够吗？”
她悲怆的神色向一根根针刺向卫青。
卫青心一紧，很快神色更加冷厉。
“不够，除非你死！”
凤烟不再祈求，缓缓垂下头，像是没了灵魂的傀儡一样绕过卫青往台下走去。
她只是想活着，为什么如此难？
凤烟回仙客来的路上，一直听到有人在议论自己。
“你们看没看到，她那么丑的身体还真敢露。”
“只要能傍上大人物，这算什么！”
凤烟回到柴房，将门紧紧关上，身体无力的往下滑，眼泪从眼角缓缓滑落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有人敲响了柴房的门。
“小仙仆，太子殿下让你过去。”
凤烟猛然惊醒，听到太子二字，不由心颤了颤。
他又想如何折磨自己……
擦了擦脸，凤烟便小心翼翼的来到了卫青的房门前，敲门进去。
她没看到卫青，只透过虚掩的门看到一个白色的背影，似乎正在和主座上的人汇报什么事。
凤烟屏住呼吸，蓦地听到屋内的声音——
“凤族之主凤涂修炼禁术，残害仙族同类，已被天帝捉拿，现关进了琅琊天牢！”
凤烟脑中轰的一声，愣在原地。
怎么会这样？
突然，一阵风吹过，穿戴整齐的卫青出现在凤烟面前，黑漆漆的视线看着她。
“谁给你偷听的胆子？”他咄咄逼人训斥。
凤烟艰难问道：“我爹的事……是你做的？”
卫青狭长的黑眸深沉：“本殿发现凤涂时，他脚下是仙力尽失而亡的仙人，我按天条办事。”
凤烟脸色苍白，浑身发颤。
“我母亲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