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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出征的事还是要和他再说一说。
书房。
阮芷音看着正在看书的秦暮决:“请旨出征的事我想和你聊一聊。”
秦暮决翻书的手一停,头也没抬直接说:“本王不准。”
阮芷音没想到他如此坚决,但还是解释:“我不是在逞勇斗狠,你应知道朝中并无大将,现在也无人能挡敌国马蹄,而我随父征战沙场四年,是最合适的人选。”
她的话,句句肺腑。
可秦暮决却还是不同意。
阮芷音不解:“你为何不准?”
秦暮决将手中书合起放在桌案上,抬头看向她:“本王不管你是为了什么,将军府也好,你自己小将军的名声也好,本王只知此战不能再输,断不能任你胡闹。”
胡闹?!
这两个字浇灭了阮芷音心底最后的希冀。
她还曾妄想秦暮决许是担忧自己,却不想原来在他心里,自己做出的一切选择在他看来皆是胡闹!
这一刻,阮芷音心凉无比。
借着烛光,她看着秦暮决,哑声问:“是不是在你心里,无论我做什么都是胡闹?”
四年间随父出征是,嫁给他是,如今想要出征也依然是!
而秦暮决只是沉默地看着她,只字不语。
看着这样的他,阮芷音仿佛知道了答案,她再也无话可问,无话可说,转身离去。
秦暮决看着她背影,眉心紧皱,心里说不出的烦。
这一夜。
阮芷音坐在窗边,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,与天上被薄云掩盖的弯月,脑海中满是秦暮决的话。
心里一阵阵酸楚与苦痛,像是被人用针戳着,点点冒着血。
风吹过,带走薄云,露出月。
阮芷音看着,好像看明白了些什么。
人生哪得多如意,万事只求半称心。
宁愿深爱无归路,不愿浅喜变浅薄。
她与秦暮决这一辈子,原本就是自己勾画的一场梦,如今也该梦醒了。
翌日,阮芷音进宫觐见。
大殿上,她看着坐在皇位上的皇上,双膝跪地:“臣女阮芷音参见皇上。”
“平身。”
阮芷音却没动,反而再度开口:“臣女请命出征,夺回平远城,护我朝安宁。”
殿内一度寂静。
皇上看着叩首在地的人,沉默了会儿开口:“朕知晓你的才能,可将军府仅剩你兄长与你两条血脉,你如今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