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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话。
“你是我唯一的女儿,爹爹自然是要关心,何来亏心事,爹爹向来没有做亏心事情。”秦墨城拿起一本书册,有些心虚。
“是我多心了。”
“丫头,你这墨磨好了吗?”秦墨城说道,手指着砚台。
“自然是好了。”秦萱说着,端着磨好的墨汁走了过来。
“阳城人都说爹爹的书法苍劲有力又有如行云流水,萱儿从未见过,今日想见见,开开眼界。”她走到秦墨城身后,双手搭上他的肩,轻轻揉捏。
“你想要什么?爹爹今日高兴,倒是可以满足你。”秦墨城手腕一转,扔下了书册,往桌面铺了一页白纸,轻拿起笔。
“我念,爹爹写,可好?”秦萱道,语气温柔。
“自是可以。”秦墨城应道。
秦萱念道:
[纤云弄巧,飞星传恨,银汉迢迢暗度。金风玉露一相逢,便胜却、人间无数。柔情似水,佳期如梦,忍顾鹊桥归路。两情若是久长时,又岂在、朝朝暮暮。]
秦墨城气冲冲地扔下笔,迅速起身,愤怒使他面目狰狞,他一把推开秦萱,道:“你这是何意?为何要念这诗?你这分明是在羞辱我!”
“爹爹此话怎讲,萱儿如何羞辱你了?”秦萱被推开,她急忙抚着书桌,才免于摔倒。
“这分明是你娘亲和那狗男人私会证据,没想到你,如今还记恨着我。”秦墨城用力地拍了拍桌子,胸口一阵剧痛,像千万针扎在他心上,他逃避不了,每每想到毕灵儿与那狗男人纠缠在床,他都能气出血来。
秦萱道:“爹爹,我并无此意,我自然是向着你的,更何况,娘亲她已经受到了惩罚,我们何必挂念着她,记恨着她,这样下去,只会伤了我俩的感情。”
“惩罚,那是她活该,萱儿,是她活该!”秦墨城瘫坐在座椅上,难以起身。
“对,我娘亲背叛了你,是我娘亲不知廉耻,瞎了眼,嫁了个狗东西,她识人不清,信错了人,这辈子,也就这么凄凄惨惨的死了。”秦萱轻轻靠近秦墨城,她半蹲着,看着秦墨城,秦墨城也悲痛地看着她。
“萱儿,是她对不起我,是她对不起我,我恨她,我恨她!”秦墨城颤抖着,那日毕灵儿惨死的画面在他脑子里浮现,她满身是血,满身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