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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比起我来说,她更害怕自己的身份暴露。虽然不甘心,陶梦还是站起身和我离开了这户人家。
事实上,我并没有太大的负罪感,这件事我能做的已经够多了,我花了钱置备装备,连夜赶来驱鬼,如今只剩最后一步,对方不领情,我也没必要折腾自己。但陶梦显然怀着巨大的愧疚,和我离开小区的一路上,她都没说过一句话。
我看陶梦状态不是很好,提出送她回学校。陶梦急忙摇头:“今天是我当班,怎么能翘班呢。”
“我也累了,今天晚上咖啡店不开门。你不会想让一个刚刚被鬼追杀,经历生死劫的人继续开店做生意吧?”
陶梦脸上一红,忙解释她不是这个意思,我失笑,也只好说自己不是那个意思。在冷清的街头站了一会儿,陶梦才点头同意回学校。
我叫了辆车,把陶梦送到小区大门口,又下车想陪她进去。校门保安见我带着脸色难看的陶梦走向大门,两人身上好像还沾着血迹,忙警惕地从守卫室转出来,盯着我问陶梦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。
陶梦意识到保安误会了什么,忙说我是她哥哥,我们在外面玩得太疯,忘了时间才会这个时候回校。保安虽然半信半疑,但既然陶梦都这么说了,他也不好继续追问什么,拿出登记本让陶梦签下姓名、班级和学号,这才放她进去。
而我这个社会人士,则只能送到大门口。
看着陶梦走向校门,我犹豫几秒,喊了她一声。陶梦回头问我怎么了,我走到她跟前,对陶梦道:“别有太大的负担,这世上不是所有的事我们都能解决,一件事成功与否,也不是尽不尽全力就能决定的。”
陶梦迟疑着点了点头:“寅哥,我知道……只是我过不去这个坎,她怎么会选择继续供养那个鬼胎呢……”
“那女人的个性很软弱,自己拿不定主意,这个孩子是她和她丈夫共有的,所以或许她并不是舍不得孩子,而是在丈夫不在的情况下,不敢自己处理孩子。”
当然,我这些也不过是推论,陶梦将信将疑,只能向我点头说自己会调整情绪。我也不好再说什么,一直站在门口目送陶梦走进学校,才转身离开。
我打车回家,一进门就直奔卫生间,花了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