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起来，只有在眼里打转了半天的眼泪慢慢落下。
看着眼前的房子，余婧语越觉得陌生。
她站了一会儿，后转身落寞离去。
可刚离开小区，腹部的痉挛让余婧语脸色一白，痛的她举步艰难。
她无措地拿出手机，下意识地拨通苏慕白的号码。
嘟声响了很久，那端才传来苏慕白淡漠的声音。
“在开会，有事快说。”
余婧语深吸了口气：“苏哥，我肚子痛……”
这回答像是激起苏慕白的不满，连同语气都冷了几分：“那你该打120。”
话落，通话戛然而止。
余婧语顿觉疼痛翻了倍，颤抖的连手机都掉在了地上，剧烈的痛苦像是千万蚂蚁吞噬着她模糊的意识。
她腿软地跪倒在地，凭着仅剩的一点力气抓住身边的路人：“救，救救我，120……”
说完，她顷刻陷入了黑暗。
……
等余婧语再次醒来时，她已经在医院病房了。
而身边站着接到病历资料的蒋林。
看着眸光黯淡的余婧语，他沉声开口：“想不到我们第二次见面，还是在这里。”
他顿了瞬后继续道：“但我必须要告诉你，很抱歉，孩子没了。”
良久，余婧语才回了句：“医生，我想一个人待会儿。”
闻言，蒋林欲言又止，最后还转身出去了。
听见关门声后，余婧语才哭了出来。
她摸着小腹，一遍遍说着“对不起”。
即便一开始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，她还是无法忍受孩子在自己身体里逝去的痛苦。
住院的五天里，余婧语没有接到过苏慕白和父母的电话短信。
好像在他们的世界里，从来就没有她这个人。
第六天，余婧语不顾护士劝阻，执意要出院。
正好轮值下班的蒋林说：“我送你吧。”
余婧语看着他，迟疑了片刻后点点头。
路上，两人一路无言。
二十分钟后，车停在别墅门口。
余婧语下车，目带感激：“谢谢。”
蒋林看着眼前的三层别墅，眼底掠过丝探究。
这些天，余婧语对自己的家人闭口不谈。
他以为她是因为家庭经济原因，可这么看似乎不是。
但蒋林也没有多问，只说：“想清楚了就去医院找我。”
余婧语目光闪烁，没有回应。
然而就在她准备进去时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