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司砚心中的烦躁就像是被催发了一般。
他阴沉着脸解下领带，扭头上了车。
回到家，周司砚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下。
闻着空气中淡淡的柠檬味，他环顾着干净整洁的客厅。
姜柠每隔三天来打扫一次，他觉得并没有这个必要，她却乐在其中。
周司砚捏了捏紧皱的眉心，视线却扫到茶几上的胃药和维生素。
一瞬间，脑海中姜柠离开的背影更加清晰。
他眼底掠过丝躁意，“哐”的几下将药全部扔进了抽屉。
为什么她就是不肯死心？
周司砚不明白，姜柠倒底为什么那么执着。
良久，他才起身走到阳台，目光复杂地望着远方。
原以为姜柠会和之前一样出尔反尔，没想到连续五天，周司砚都没有在事务所和家看到她的身影。
直到这天，他来豪利高级会所赴约。
周司砚很讨厌这里的风月气息，但为了公事又不得不踏入这个满是酒气的包厢。
他忍着身心的不适，面无表情地坐在一边。
这时，包厢门再次被推开。
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搂着个年轻女孩醉醺醺地走了进来。
“呦！周大律师来了！”他将同样醉的不省人事的女孩推到酒桌前，“小姜，陪大律师喝几杯。”
周司砚没有看，眸中却多了分不耐。
可下一刻，熟悉的声音如雷在他脑子里炸响，
“律师……我喝，喝完你帮我打官司。”
姜柠！
周司砚转头望去，只见姜柠化着浓妆，穿着紧身短裙和黑色丝袜，妖艳性感。
闪烁的大屏幕映照着她酡红的脸，迷离的眼神中满是醉意。
周司砚胸口“噌”的冒上了一把火，阴沉着脸起身将她从包厢中拽到无人的走廊处后才重重松开手。
“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！？”他怒声责问。
他知道姜柠叛逆，但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来做陪酒女。
想到刚刚包厢内男人们不怀好意的目光，周司砚恨不得打醒她。
姜柠打了个酒嗝，好像清醒了些。
她嬉笑着靠了过去：“小，小叔？你来了啊。”
周司砚推开她，从牙缝间挤出句话：“姜柠，你的自尊呢！”
姜柠踉跄着撞上身后的墙，神色掠过丝恍惚。
她还有自尊吗？
即便有，也一文不值。
接下这份工作，从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