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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,这个所谓的铁壳是那么不堪一击。
听到蓝忆儿提起蓝小晴,薄铭渊的酒醒了大半。
他一把推开她,起身就往外走。
身后的蓝忆儿忽然抱住了他的脖子,不许他走:“你看清楚我是谁!我才是你的合法妻子。”
“妻子?”闻言薄铭渊转过身,冷笑一声:“如果不是你将我灌醉,躺在我身边还找来记者,那么我的妻子就是你的姐姐,蓝小晴!”
他的眼中带着憎恶,让蓝忆儿只觉如坠冰窟。
即使已经两年,她依旧无法习惯这种憎恨。
蓝忆儿脸色苍白,声音打着颤:“不管你信不信,灌醉你的人不是我,我也没有叫来记者,我是无辜的!”
“无辜?”薄铭渊不怒反笑,嗓音带着讥诮:“在我和你姐婚前的晚上,和她诉说爱上我的痛苦,逼的她离家出走的人是不是你?”
蓝忆儿心里发苦,那件事连她自己都解释不清楚。
她将涌出来的泪水逼回,然后望着薄铭渊:“那又如何?反正最后和你结婚的人是我!”
薄铭渊瞳孔骤然收紧,到现在为止,她依然觉得当初的事情和她没有关系!
薄铭渊心中腾的升起了怒意,他捏着蓝忆儿的下巴,眸色阴沉:“既然你这么贱,那我成全你!”
蓝忆儿痛呼出声想要逃走,却被他一把钳制住。
他低下头,第一次吻住了蓝忆儿因疼痛而变得苍白的嘴唇。
只是这哪里是亲吻?
撕咬着,仿佛两个人有刻骨的仇恨。
……
第二天,阳光刺痛了蓝忆儿的眼睛,她醒了过来。
尽管浑身都疼,可她的心却只剩下麻木。
“太太,起床了吗?该喝药了。”门外传来管家张妈的声音。
蓝忆儿没有说话,缓缓从床上爬了起来,就那么走进浴室。
站在花洒下,温热的水从头顶淋下来,她才苦笑了一下。
喝药。
薄铭渊愿意投注在她身上的关心,应该只剩这一件了。
蓝忆儿明白,和他那一时的愉悦相比,自己的身体也不算什么。
蓝忆儿套上浴袍走出卧室。
她从张妈手里接过那一碗黑黢黢的,散发着中药味道的药汤,一饮而尽。
喝完,她转身离开。
没走出几步,蓝忆儿听见张妈悄悄打电话向薄铭渊汇报:“太太喝了,我看着她喝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