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有红肿。”左煜城无意间见到她腹部的伤口开始浸血,又将她扔回了病床上,怒目相视。
“是她自己打的,你那个心肝宝贝就是个戏精。两年前自导自演一场逃婚的戏码,是因为你妈给了她三千万,这次她自打自言,何尝又不是一场令人拍手叫绝的好戏码。”于安宁捂住疼痛的腹部,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微弱。
但这一切在左煜城眼里却都是装可怜的作态,他单手撑在床上,俯视着病床上奄奄一息的于安宁,脸色极其难看:“被人抓了现场,如今又来恶人先告状吗?于安宁,你打了小露,但是小露没有说你半点不是,你倒好,满嘴的胡说八道。”
“呵,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堪吗?从来都是谎话连篇,而刘雨露就是金口玉言。”
论心机她怎么玩得过刘雨露,论在左煜城心中的地位,她更与刘雨露没得比。在这场角逐中,她一败涂地,而她的爱情也终究只是令人可笑的牺牲品罢了。她还有什么奢求呢?
“不堪?你可别抬举你自己,在我眼里你什么都不是。就是因为你,小露一直在外面过得很辛苦,要是你没有出现,我娶的是小露,她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,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。我现在就要给小露一个她梦想中的婚礼,弥补我对她的亏欠。”
于安宁惨然一笑,对刘雨露的亏欠?他欠了什么?是左母三千万给少了吗?但是左煜城欠她的呢?
这些权当喂了狗。她不再作声,再忍小半年,她就能解脱了。
相对无言,左煜城拿出一个文件袋,将一份离婚协议砸在她脸上。
“把这个签了。”
于安宁不想与他争论,索性转过身去。
“骨头挺硬。怎么,非得要我做点什么你才乖乖就范吗?”左煜城的眸子酝酿了几分阴狠。
于安宁背脊发寒,恼道:“我不是不愿意跟你离婚,只是想等些时候再离。”
“给你一个星期时间,如果你不签字,那我会对于氏集团做出点什么事儿来,我自己也不知道。”左煜城将整个文件袋都扔在她怀里。
“左煜城,你还有没有良心,于氏集团待你不薄。”于安宁慌忙抓住左煜城的手腕,因拉扯腹部的疼痛已经在搅碎她的神经。
“待我不薄?我没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