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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人紧紧护在身后。
“你们想要伤我篱儿,先从我尸体上踏过去!”她声音不大,却带着泣血的力道。
羽兵们怔了怔,谁都没料到平时任人欺压的女人突然如此强硬。
“哼,圣命在手,由不得你们!”为首的羽兵高喝一声,随即幻出一座云囚,将白姝和阿木打晕丢了进去。
昏昏沉沉。
白姝再次醒来之际,嗅到了血腥和潮湿腐烂的气息。
她自黑暗中摸了摸湿漉凹凸的墙壁,意识到自己被关进了地牢中。
“篱儿,阿木……”她哑声唤道,但没有人回应。
门外守着的羽兵闻声走了过来,没好气说道:“叫什么叫,吵死了!”
“他们被关在哪里?让我见他们一面……”白姝抓着铁栏,放低姿态哀求。
羽兵嗤之以鼻:“你一个瞎子有什么好见的,哈哈哈……”
白姝的神情有一瞬间僵硬,她咬着牙关,弯腰在地上摸索,找到一块锋利尖锐的石头,对着自己的颈脖狠狠一刺!
顿时,鲜血外溢。
“你干什么?!”羽兵被惊到。
“让凤王来见我,我要是这样死在牢里,你们难辞其咎!”白姝嘶声吼道,沙哑的嗓音中带着孤注一掷的绝望。
羽兵不敢大意,正要去通报,身穿黄袍的北殇已经大步走了进来。
“凤王。”羽兵低头叩拜,随后退下。
北殇手一挥,将囚牢上的门锁解开,走了进去。
“清芙被那孽子身上的寒疾侵身,伤了心脉,至今昏迷不醒,神医说只有七窍玲珑心是唯一的解药。”他冷声说着,情绪晦暗不明。
白姝手一抖,颤声问道:“你……什么意思?”
“本王需要你一片心瓣肉煎汤为药引,清芙若痊愈,本王可以不处死那孽子。”北殇嗓音一一如既往寡淡。
白姝往后跌了两步,她看不到面前这个男人的神情,却也听得出他声音中的无情。
“心乃万物之根本,我若没了心,会死啊……”
她脖子上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,但疼痛却是自胸口传出,痛不欲生。
“你方才不还在寻死吗?”北殇冷嗤,没有一丝疼惜之意,“清芙本就是因你们母子而重伤,你若再多言,本王让那孽子死无全尸!来人,上刀!”
音落,两个身穿盔甲的羽兵持刀和托盘走了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