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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我控制不住自己……”
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侵湿了枕芯。
她只告诉了晓月自己分手了,没敢告诉晓月蛋糕是裴先生买的,也没敢告诉她,这五年来,裴先生每次叫的婉婉都不是自己……
“还疼吗?”唐晓月给她涂着药。
牧晚晚摇头:“不疼了。”
怎么会不疼,全身都是红疹,看着都让人害怕。
唐晓月没有戳穿她,擦药的手更轻了。
“说也巧,我就是负责裴路前女友程婉那个遗产分割案的,只不过我的雇主是死者的儿子。”
牧晚晚愣住,就听她继续说。
“根据我的调查,那个程婉根本不是什么好货色。几年前她因为钱悔婚裴路,后面立马嫁给了我雇主的爹,当时那老头子都六十六了!”
牧晚晚之前只听到程婉嫁过人,但没想到她死去的前夫年纪那么大。
“如果说不是为了钱,谁相信?现在老头子死了,两人结婚才五年,她什么也没付出,就想分走人家家里一半的财产,这世界上哪有这种好事?”唐晓月说起这些义愤填膺。
牧晚晚却茫然了。
若真如晓月所说,为什么裴先生要帮程婉,还要娶她?
难道爱一个人,就真的可以包容对方的一切吗?
唐晓月还要上班,把牧晚晚安排好就离开了。
等她走后。
牧晚晚忍不住打开手机,翻看着GX战队的过往历史,以及程婉。
网上报道很少,只在一个帖子上翻到一张照片。
那是多年前,程婉就站在一众老队员的中间。
牧晚晚还在照片中看到了裴路,他的样貌不似如今这般凌厉,透着青春。
照片上他的目光直直地落在程婉的脸上。
那温柔的神情是自己从未见过的……
……
几天后。
去往欢乐谷。
出城的巴士上,牧晚晚裹着厚厚的棉衣,戴着针织帽和口罩上了车。
她第一眼就看到了并排坐在一起的裴路和程婉。
“星辰姐,这边。”
不远处沐涛冲她招手。
牧晚晚回过神,冲他走过去,坐在了他旁边的位置上。
“还没到隆冬,怎么穿这么多衣服?”沐涛顺手把她头顶的空调度数开高了些,又把自己的衣服盖在她的腿上。
前面座位上,裴路余光落过去,神色不明。
他拿出手机打字。
不多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