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言睿摔断了腿,眼下婴宁也受了伤,这是怎么回事?”
杨晧将事情经过大致说了,徐贵嫔既惊又气,“这唐枫真是混帐,婴宁可是……”想到沈言诚砍了他的手,又不免有些后怕,“虽说此人禽兽,可言诚未免也太冲动了些。”
杨晧说:“他拿剑朝着皇子砍,若禁卫在,当场斩杀也不为过,四皇子只断他一条手臂,已是开恩了。”
“但愿如此吧。”徐贵嫔长长吁出一口气,又见婴宁面色微发白,仍是忧心。
杨晧拱手:“臣不好多留内眷宫室,这便先回去了。”
徐贵嫔也不多留他,送他出耳房的门,念及往事又是忍不住感叹,“七年前便是你带她回来,今日她受伤,又是你带回来,果真冥冥中是注定的。”
杨晧笑而不语,徐贵嫔便叫底下的宫人好生送了他出去。
婴宁迷迷糊糊喝下药后,一直昏睡着。
檀儿如今顶了当初文蕊的位置,便也成了婴宁的新室友。
白日里,安贵妃着明湘来给婴宁的赏赐,以嘉奖她对六皇子的及时救助之举。
檀儿看得眼红,手里给婴宁煎药的扇子都扇得猛了。
出去倒药渣时,便见春兰也来送上皇后的赏赐,春兰见她便问:“婴宁可有什么大碍?”
檀儿一改原先的鄙夷之色,对春兰极尽笑脸,“都是粗皮硬肉的下人,这么一点儿伤能有多大事,过几个时辰也就醒来了。”
一句粗皮硬肉的下人说得春兰心里不痛快,这个檀儿果真是笨嘴拙舌,难怪皇后娘娘一早便将她从凤仪殿打发了。
在宫里辗转多个部门,到哪处都不得长久,年初才被拨来不受圣宠的灼华殿。
如今看她阿谀的模样,怕是还存了调回凤仪殿的心胸。
檀儿话里带了几丝嫉妒,撇了撇嘴,“何况徐贵嫔对她好得不得了,当着半个亲女儿疼爱,肯定没什么大碍的。”
春兰呵呵一笑,“看来灼华殿你待得不顺心啊。”
檀儿便顺杆爬上去,贬低道:“灼华殿哪里比得上皇后娘娘的凤仪殿好,满宫里都不会有人想到这里当差的。”
“听你这话的意思,还想回凤仪殿伺候?”
檀儿扑通一声跪下,“求春兰姑姑疼奴婢。”
春兰想了想,搀扶檀儿起来,“平白无故要你过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