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灵鹤宫如何就肯来,灵鹤宫不来,世人还真就以为寒庄是武林第一大派,其实按我说啊,这第一大派莫不是按人头数算的吧?寒庄不过是仗着弟子比灵鹤宫多上一倍,论武功,谁不知道灵鹤宫宫主历来就是天下第一……”
“有理有理,不过说来也奇了,灵鹤宫这么多年来,竟然还没有人知道他们到底修炼的是什么功法,怎生宫主的武功这样厉害,底下的弟子倒是平平……”
“谁知道,反正总归不会和魔教一样炼那劳什子吸人功力的御神诀吧……”
“还提御神诀呢,都是老黄历了,魔教自己不都失传了,难怪一年不如一年……”
秋红叶支着耳朵,听后头的散客闲谈,听得都是些无聊八卦,便失了兴趣,这边轮到了傅寻安登记,登记的名剑弟子看了一眼傅寻安最低等的请柬,又看了看貌美如花的秋红叶,一时愣住:“您一张请柬,那这位姑娘是……”
“我是他的丫鬟。”秋红叶连忙给他奉上一个甜甜的笑容。
名剑弟子脸上一红,说话都有些磕巴:“如此也是可以进得的,请这位少侠告知姓名,年纪,然后把面具取下来。”
武林大会为了防止她们天衣教插着缝隙作乱,至少在登记游侠散客这一块是一点不肯放松的。
傅寻安是个只要不招惹,就分外乖巧听话的人,老老实实把面具摘了下来,露出他那张惊天动地的绝世容貌来:“傅寻安,好像是二十了。”
说到年龄他有些不确定,那个人告诉他他二十,他便说他二十。
名剑山庄的弟子看着傅寻安的面容倒吸一口冷气,眼睛都移不开,还能和他计较什么口气。
傅寻安被这样直勾勾盯了半晌,觉得有些不自在,又把面具戴了回去,讷讷道:“我可以走了吗?”
“啊?噢噢噢!”名剑弟子没忍住盯了人家半晌,羞得耳根都红了,草草登记上他的名字和年纪,又想了想,有些私信地将傅寻安分到了人最少的那一间大通铺。
傅寻安接过房牌,便领着秋红叶踏进名剑山庄。
名剑山庄亦是江湖五大派之一,论武功只能是最末,五大派中任是寒庄也不敢轻视名剑山庄,不为别的,名剑山庄不仅是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