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闯。
他喊人进来把俘虏带走,又笑眯眯地转向我,问道:“四王子过来找我,有什么事?”
笑得实在有点假。我的酒醒了一半。这时候,坦诚相见什么的,还是算了吧。
“去喝酒啊!俘虏有什么好审的!再去喝!”我装醉的水平,比他假笑要高很多。
我们都忘了护心镜。
回到国都,父王当众宣布:“牧将军此次带队大破贺兰一族,阵前斩杀贺兰大将军,收复燕云十六州,扬我诺国国威,故,连升两级,封兵部大司马。林界袁智做先锋有功,封副都统。”
牧大言不惭:“贺兰山大捷,可保十年平安。”听了他的话,人人都很高兴,李都统也趁机告老隐退。
我决定,官儿都找我爹给他多要了一级,护心镜,就不还了吧。要还,也得等他自己来找我要。到那时候,嘿嘿,他坦诚,我相见。
他却只找我喝酒。
“为什么大家都叫你牧将军?你的名字是什么?”一次喝到微醺,我举着杯子问他。到了京师,牧也入乡随俗,喝起了葡萄酒。手里这一套月光杯,还是我送给他的。
“我的名字就是牧。我本姓蓝,后来,李都统收我为义子,我就随着他姓李。”牧抬起杯子跟我碰了一下:“但是我喜欢大家叫我牧将军。你还不是一样?有谁叫你名字的?不都叫你四王子,或者四殿下。”牧保留了一点点塞外的习惯,他一贯地对我熟不拘礼。
“你可以叫我诺成。”我想我是真的喝醉了。
“那么,你也可以叫我蓝牧。”他笑了笑:“四王子,我不能叫你名字,我并不想掉脑袋。”
“你的祖传宝物……”我问他。
“嘘…….”他示意我噤声:“现在,你比我更需要它。”说完,他还轻轻按了按我的外衣,确信我仍然戴着,长出了一口气:“你比我更需要它”。
“岂曰无衣?与子同袍。王于兴师,修我戈矛。与子同仇!”他唱起这首战场上的歌。牧可不止帅,能打,能喝酒,还很会唱歌。歌声依然洪亮,但我觉得他像有什么心事。也许跟三年前的俘虏有关。每当这时候,我就看不透他。但我喜欢跟他在一起的时光。身为即将继位的王子,被国事压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