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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吐槽。
第一次被他打的场景犹在脑海。陶籽有些害怕,刚刚的确有些紧张过头了,她舔了舔干涸的嘴唇,举着的火钳并没有放下来,只是往后退了退,拉开两人的距离。
男人骂骂咧咧道:“臭娘们,你做什么这么大反应,你是老子媳妇,我亲一下你还犯病来了?嫁进来一个月了,碰都不给老子碰,你想让老子当和尚吗!”
陶籽不愿意搭理他,却又不能惹怒他。
“你……你喝酒了,早点睡觉好。”
陶籽软下语气,她知道,在这个节骨眼惹怒这个男人是件很不理智的事。
她放下火钳,慢吞吞的往男人身边靠近,他身上的酒气扑面而来,陶籽心中压着的大石块慢慢地往下沉了沉。
她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。
“我扶你去睡觉。”
她说着,伸出手从男人腋下抄过去架起他,几乎是半拖着的,给他往里屋拖去。
路过火盆时,带走的一阵风使得浮灰四溢,未烧透的木炭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,有细小的火苗溅到两人身上,陶籽下意识的叫了一下,男人却是毫无反应。
她皱了皱眉头,偏头看了一眼那烧的正旺的火。
男人脸上染上了愤怒,大概是陶籽的反应刺痛了他,他一把将陶籽推开,失声怒吼:“看老子笑话呢!”
陶籽想辩解说没有的,但想想又觉得没必要,她就是看他笑话又怎么了呢!
一个半条腿都没有知觉的残废男人,还企图掌控她的命运?
简直是天大的笑话。
她站在那里,看着发疯的男人,看着他扶着拐杖,铆足了力气,企图将火盆给踢翻。结果那盆只是晃了晃,盆里的浮灰像是逃亡一般四处散去。
陶籽压抑着内心的烦闷,好脾气的解释:“张魁,你是我男人,我笑话你难道不就是笑话我自己?”
听到陶籽亲口说出男人两个字,张魁有些发愣。
到底是一个粗野男人,又醉了酒,即使陶籽主动示弱,他依旧是骂骂咧咧的:“过来扶老子去睡觉。”
陶籽应了下来,房间很小,掀开帘子便是睡觉的地方了。
陶籽蹲下身去,给张魁脱鞋,尽管是寒冬大雪日,他的脚还是生了不少汗,臭烘烘的。
陶籽嫌弃的嘟哝着,猪可能都比你干净,我也真是侮辱了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