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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晚意缩在被子里,麻木的盯着墙壁上的挂钟,习惯性的开始数数。
七天了,萧靳寒又没有回家,偌大的别墅里,只有她一个人。
眼看着挂钟的时针指到了十二点,南晚意苦笑着将身体蜷成了一团,闭上了眼睛。
“咣当!”
楼下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,那巨响在寂静的别墅里异常刺耳,刚入睡的南晚意睁开了眼睛。
黑暗中她缓缓坐起,心脏快要跳到了嗓子眼里。
直到听着那朝楼上走来的脚步声,南晚意才松了口气。
她知道,萧靳寒回来了,在醉酒之后。
南晚意刚将床头灯打开,卧室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。
“关灯!”
他的话音刚落,一件混杂着烟味、酒味、香水味的外套罩在了南晚意的头上。
这熟悉的香水味道,她的心一阵抽疼。
“萧靳寒,”她将头顶的衣服抓下来扔到了一边。
南晚意浑身颤抖,两年的婚姻,早就将她的心磨砺成一个铁壳。
可今天接到明华宇的电话以后,她才发现,这个所谓的铁壳是那么不堪一击。
听到南晚意的声音,萧靳寒的酒醒了大半。
他一把推开她,起身就往外走。
身后的南晚意忽然抱住了他的脖子,不许他走:“你看清楚我是谁!”
闻言萧靳寒转过身,冷笑一声:“南晚意,你看清楚你自己的位置!”
他的眼中带着憎恶,让南晚意只觉如坠冰窟。
即使已经两年,她依旧无法习惯这种憎恨。
南晚意脸色苍白,声音打着颤:“不管你信不信,当初,我是无辜的!”
“无辜?”萧靳寒不怒反笑,嗓音带着讥诮:“这些话你说出来你自己信不信?”
南晚意心里发苦,那件事连她自己都解释不清楚。
萧靳寒瞳孔骤然收紧,到现在为止,她依然觉得当初的事情和她没有关系!
萧靳寒心中腾的升起了怒意,他捏着南晚意的下巴,眸色阴沉。
……
第二天,阳光刺痛了南晚意的眼睛,她醒了过来。
“太太,起床了吗?该喝药了。”门外传来管家张妈的声音。
南晚意没有说话,缓缓从床上爬了起来,就那么走进浴室。
站在花洒下,温热的水从头顶淋下来,她才苦笑了一下。
喝药。
萧靳寒愿意投注的关心,应该只剩这一件了。
南晚意套上浴袍走出卧室。
她从张妈手里接过那一碗黑黢黢的,散发着中药味道的药汤,一饮而尽。
喝完,她转身离开。
没走出几步,南晚意听见张妈悄悄打电话向萧靳寒汇报:“太太喝了,我看着她喝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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