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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这话就生分了。自古以来,孙家刘家就结亲,亲戚套亲戚,理论起来,你还是我的表兄,我老姑父就是你们大刘家的人,住贾家河。”
刘生财连忙说:“是,那是刘家十门头,搬离凹凸里有些年头了。”
“所以,一家人不说两家话。我今来,一来是贺喜,二来,还有些公干,有要紧事和你商量。”于是,他把共产党红军起事,县里要求修寨子的事给刘生财讲了。他说,这是国家的事情,关乎蟠龙街的安全防务大计,整修好这个寨子,区公所,民团就可以安心办公。当然,你们凹凸里的人都可以进去避难。同治年你们死了那么多人,当时要是有个寨子,能救多少人命?
刘生财不敢言喘。老总定了的事情就是铁板上钉钉,谁反对也没有用,人家这是以国家的名义给他下达通知。到现在他才明白,老总对刘大民大加赞赏的根根在这里呀!
孙老总见刘生财不开口,估摸老汉不同意,又说:“老哥,你是个明白人,这事就这么定了,话多了伤和气。我是为大家好,咱们没有个避难的地方,万一红军来了,他们可是要共产共妻的,你儿刚把媳妇娶回来,难道叫人家共了不成?你好好想想,这事情上不敢犯糊涂。”
刘生财没有拒绝的理由,俗话说,吃人家的嘴软,拿人家的手短。他真该听大民的话,不去见孙老总。不去见孙老总,许是不会有这个倒霉的事。老总身边的郝三茂一双死鱼眼,死盯着他,说:“老刘,你拿捏甚哩,那块烂地,能值几个钱?白给我,我都不要。”
刘生财动了几次嘴皮,怯生生地吐出一句话:“我家地少,家里又添了人,一下失六亩地,失不起。”
孙老总微微的笑了笑:“没事,螭龙岭西边,长柏树的那块地是我家的,荒了几年,领上你的三颗儿开出来,我不跟你要租子,收的粮都归你。另外,你借我的钱也就一风刮了。既然是亲戚,你也帮衬一下我,为政府出点力,也在理上。”
何天章赶忙给刘生财倒酒,说:“好了。喝了这盅酒,事情就说死了。老总对你家太好了,放在旁人家,还用说这多话?”何天章家也在凹凸里,和刘家既是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