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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又来挑衅自己。
“好了,七妹。”二姑娘林玉瑜放下了手中的《论语》抬头对二人说道。
林玉瑶端端正正的坐在小亭里,悠然的品着茶。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她无关。林玉环和林玉璇两姐妹下着双陆棋,也不理会这边。只有五姑娘林玉瑰笑呵呵的看着阿芬和林玉琼掐架。
“二姐!”林玉琼被阿芬一呛,本来就气恼,当下跺脚道。
“你若有这时间和闲人闲扯,不如多花点时间充实自己。”林玉瑜冷笑看着阿芬。
一句话,阿芬便被打成无关紧要的闲人。
一阵微风吹过,一般的天突然暗了下来,原是云朵遮住了半个太阳。阿芬娇艳的脸被分割成明暗一片,“我这闲人也巴不得七妹能去好好充实一下自己,免得说不过两句又气恼的撒泼。”
林玉瑜淡淡的看了一眼阿芬,道:“说不过又有什么关系,论嘴皮子上的利害,还不是街道上的泼妇最大。”
阿芬闻言,目光无神而犀利的划过了林玉瑜的脸。用着轻微却能让众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自言自语道:“原来,嘴皮子利害是泼妇啊。我原本很崇拜大哥是谏官,那可是能言善辩的好手,照姐姐这么一说,原来也是个泼妇,没什么好崇拜的。”
这一句话,殃及到大公子,这下大小姐也不能坐视不理了。她将发丝向后拢去,优雅而淡然,“言官品级比起三哥的左右佥督御史来,本就没什么了不起,更何况是二哥将要世袭的林伯公来,简直就是不堪一提。只是却也有值得崇拜的,在治国平天下的人生目标的激励下,众多言官们都恪守为君为国为民的基本原则,直言谏诤,所谓“臣言已行,臣死何憾”,这种敢言直谏的风节和精神又有几人能做到?“
“好一个臣言懿行,臣死何憾。只听谗言,那么君王便会失去天下,只有言官能真正做到,讽议左右,以匡人君。君王才能兼听则明。”花丛中传来男子的喝彩声。
众人皆是唬了一跳,尖叫着躲进了亭子里的帷帐内。唯有阿芬不知内眷不见外客的规矩,傻愣地往声音传出地拼命张望着。
两位翩翩公子潇洒走出花丛,那左边一位约莫着二十五出头,一袭青竹纹长衫,袍边是金线封了边。漆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