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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狠狠地推了一把傅西辞:“少胡说八道了,你才不是傅西辞!”
“傅西辞……他根本就不会抱我!”
傅西辞刚稳住身子,闻言一怔。
但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,关上车门回到驾驶室,启动了车子。
一路上,秦栀没再闹脾气。
不知道她住在几楼,傅西辞只能将人带回了自己的别墅。
但等到了地方,秦栀死活不肯让傅西辞碰她一下,踉踉跄跄地自己走进客房,面朝下就倒在了床上。
一路跟在后面的傅西辞揉了揉眉心:“秦栀,你好好躺着。”
不料,秦栀不但没动,还哭了起来。
“你为什么凶我?傅西辞凶我,你也凶我!我做错什么了?”
“我不过就是喜欢一个人,想和他在一起而已!”
傅西辞第一次见这样的秦栀。
一时间,他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半晌,傅西辞放缓了语气:“他怎么凶你了?”
秦栀声音发闷:“在车上他凶我,说我什么都不懂。可我自己的感情,我不懂谁懂?”
傅西辞叹了口气,伸手将她的身体摆正:“你还小。”
秦栀挣脱他的手:“我不小!我和暖暖一样大,她都要结婚了。”
“我也想……结婚啊,我婚纱都准备好了……”
话音渐渐落下,秦栀闭上双眼,睡了过去。
她的呼吸声分明很轻,可傅西辞却听得一清二楚。
他垂眸,伸手将被子给她盖好。
借着窗外皎洁的月光,傅西辞静默地看了秦栀许久,才放轻脚步走出房间。
他没有回卧室,而是站在客厅的阳台上,倚着栏杆抽了支烟。
火星在闷热的晚风中忽明忽暗,照出傅西辞眼底的复杂情绪。
整夜倏忽而过。
第二天,秦栀是疼醒的。
因为宿醉,她头疼得像是被针扎一样。
秦栀捂着头缓了很久,才清醒过来。
昨晚的记忆,也一点点地涌进脑海。
她猛地睁开眼,果然看见屋内陌生的装潢。
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,房门被推开。
傅西辞端着碗粥,看见她醒来微微一怔:“醒了。”
而后将碗搁在床头:“粥养胃,以后不要喝那么多酒了。”
明明昨晚发生了那么多事,为什么他还能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?
秦栀慢慢攥紧了手:“不麻烦小叔了,我现在就走。”
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