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皱缩了身体,哭到像是有一朵乌云在她身体里下暴雨。他怎么又把她弄哭了呢?明明没有欺负她。骆茗拥她入怀,一如小时候她被他欺负得狠了后,他无措的安慰。骆茗感觉着怀里的人温热的泪水打湿衣衫,胡乱地想,他的怀抱给她刚好。
他记得她小时候哭起来没完没了,又不许别人打断。这几天,他看到她在日记里写下的把眼泪和情绪憋回去很难受之类的话,便觉她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哭起来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,不过为什么要控制呢?他的阿婉难受了便哭好了,她的眼泪有他来心疼。
莫婉呆在这个温暖柔软的地方,听着他浅浅的心跳,刚有些平息了的眼泪又涌上红肿的眼眶,她觉得自己等到了失而复得的珍宝,幸好没有把这人忘掉。
“这十年我一直努力在学,才换得这一次机会,”骆茗很想告诉她这些年发生的一切,但十年太长了,况且有些事他暂时不想让莫婉知道,“很多事我想以后再慢慢告诉你,但有一件事我必须现在跟你说。”
听见骆茗突然变得严肃的语气,莫婉不自觉得抓紧了手里他背后的衣,紧张。
“阿婉,我......我。”呼之欲出的那几个字在胸口翻滚却难出唇齿,骆茗愤恨似的闭上眼睛,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,低吼道:“我想和你在一起!”
这个人......是在不安吗?莫婉能清楚地感受到掌下轻颤的肌肤,他搂得这么紧,那么这些年里他是不是也在这么用力地想着我,莫婉轻拍着他的背这样想。
可是为什么呢?在一起是喜欢的意思吧,小一在那么远那么优秀的地方一定遇见了很多美丽优雅的女孩子,为什么会喜欢一个作为儿时玩伴的我呢?莫婉这么想也这么问了。
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大概是因为依赖吧,”骆茗低低的笑了一声又说,“其实小时候的我......很孤僻,我以为母亲是为了让我好好练琴才搬到那个郊外,后来才知道是为了躲避父亲。那个房子太大了,我没有朋友。我总是抱着那台固定电话等,等一个陌生或熟悉的电话,可是后来他们渐渐都消失了,陌生的,熟悉的,都离开了,而那台电话也被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