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上厕所,再回到监室吃早饭。这所有的事情必须在1个小时之内完成。1小时以后就是全体排队出工了。
其余的时间就是接受劳动改造。每一个“新收”按照老的犯人的60%完成生产指标。监狱里的生产很杂乱的,有专门管生产的狱警在外面接活儿,当然大部分是没什么技术含量的手工活。曹美英最初干的活是打毛衣,她不用学也会,很快成为了大队里打毛衣最快的。
认识顾童半年多,曹美英也没弄明白她是犯了什么罪。大部分时间,都是听她说那些荤的素的故事,看得出来,她经历过很多男人,大部分都是纠缠着她的。顾童讲起她的经历来,什么都敢说,在曹美英看来是隐私的事情她也毫无遮掩的就在宿舍里讲,就连和男人上床的过程都描述的一清二楚。曹美英第一次听到的时候瞠目结舌,顾童却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神情,她却像是做了坏事儿一样先自脸红了。不过,时间长了,她慢慢的就习惯了,反倒是很渴望听顾童描述那些不可描述的事儿。
听另外一名狱友说,顾童判的是无期,已经在监狱里呆了一年多了。因为一直表现的不是很好,人比较懒,又不服管家,所以“分”是最低的,几乎没有减刑的机会。她更是破罐子破摔,摆起了一副要把牢底坐川的架势。
接触的久了,曹美英渐渐的了解了一下顾童,她离过三次婚,相好的男人更是无数。坐牢的原因是倒卖毒品,数量大得吓人。和她一块儿被抓的七个人,其余的六个都是死刑。
有一次洗澡,曹美英无意中问起顾童她胸口的蝴蝶,顾童显得很神秘,只是说为了好看,却又低低的声音告诉她,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在胸口纹彩蝶的,弄得曹美英十分好奇。
眨眼过去了一年,曹美英渐渐的适应了监狱生活。人的可塑性真的非常强,有着顽强的生命力,再差的环境,只要想活下来,总会慢慢适应,何况,监狱生活对于曹美英来说,比想象中的要好很多。
唯一令她牵挂的只有金花,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总会想起王大伟的话,然后蒙着被子偷偷的哭睡,梦里是女儿被人欺负的场景,她无力的双手却怎么也帮不上忙,只能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