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眼，眸底情绪复杂不明。
就在温如言以为他会拒绝时，却听他低声说了句：“好。”
心脏瞬间被攥紧，温如言说不出话。
只能眼睁睁看着薛苓径直打开副驾驶的门，坐了进去。
褚风阑坐在驾驶位上，看着还站在车下的温如言：“站在那儿干什么？上车。”
温如言攥了攥手，还是咽下心底涩意坐到了后车座。
车子的前后座是用隔板遮挡住的，听着前面时不时传来的交谈声和笑声，温如言从车窗里看到了自己眸色的黯淡。
直到将薛苓送回家，车里的空气重新归于寂静。
温如言透过后视镜望着褚风阑的眉眼，声音沙哑：“你知道她回来吗？”
褚风阑嗓音平淡：“知道。”
温如言微顿，咬了咬唇：“那……你也知道她今晚在老宅吗？”
她屏息等着他的回答，可许久，褚风阑都没有出声。
温如言突然就忆起他们在一起的这两年，其实她知道褚风阑还念着薛苓，但心里总抱有一丝侥幸，想着会有守得云开见月明的那天。
可现在，薛苓回来了。
她不敢去想褚风阑会不会和薛苓旧情复燃。
温如言静静看着后视镜里倒映出的男人，褚风阑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领口的扣子，锁骨上的那颗痣让她久久不能挪开视线。
她是舍不得的。
之后，直到回到家，两人躺在一张床上，都再没说过一句话，
翌日清晨。
温如言早早地起床做了早餐。
褚风阑下楼时便看见放在位置上的围巾。
“这是礼物，昨天我忘记给你了。”温如言将牛奶放在他的手边。
褚风阑点了点头，在餐桌前坐下：“明天我有飞行任务，后天早上回来。”
温如言动作顿了顿，刚想说些什么时，褚风阑的手机响起。
她下意识抬眸看去，只见屏幕上闪烁着薛苓的名字。
褚风阑没有避讳的接起电话，听筒传出的声音温如言听得清楚。
“风阑，我买了你明天飞杭州那趟航班的机票，虽然不能在驾驶舱陪着你，但也可以和你共度这次飞行，明天你来接我好吗？”
“好。”褚风阑没有犹豫。
可这个字却像是一把刀子扎在温如言的心上。
等他挂断电话，她手指微微收紧，声音也有些不稳：“阿阑，我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