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醒了一点，说道：“小月她俩？她们没有回来啊，我们也好奇呢，以为又是王妃叫了她们去做事。”
“姜……你是说王妃找过她们？”孙盈梦无意识地隔着衣料摩挲手腕，“什么时候的事？”
小丫鬟道：“就在今日下午，我们都是在后头侍弄花草的，平日里瞧不见什么人，可今日王妃突然到来，又将她俩叫了过去，不知出了什么事。反正后来她俩似乎吓得不清，当时就告了假。”
孙盈梦皱着眉，这么说来，那两个蠢货下午见过姜璃，傍晚又来告诉自己她们把事情办好了。晚上时，自己又撞见姜璃鬼鬼祟祟，以为她要去凿墙……
难怪！难怪姜璃今晚似乎早有准备！
姜璃凿墙的事是自己亲眼所见，她怎么可能突然转了性，要将其堵上？肯定是她故意让自己瞧见她的行踪，好引自己去告诉王爷，再让王爷对自己生厌！
姜璃，你真是好算计！
她眼中压抑着怒气，看得小丫鬟心底直冒寒气，可身份地位的差别还是让她忍住了要告辞的念头。
忽然，孙盈梦拿出几块碎银给她，“若是你瞧见小月二人回来了，就立刻告诉我。”
这只是跑一趟的事情，小丫鬟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，忙不迭应了。就连夜里被突然扰了美梦的那点不快都被抛诸脑后。
将沈煜送到地方后，姜璃轻轻呼出一口气，再抬头时脸上又挂着笑，“王爷早些歇息吧，明日见。”
说罢她就看着沈煜，像是等他回应。
沈煜愣了一下，轻轻点头，又怕她没注意到似的，“明日见。”声音依旧沙哑。
这下，姜璃的笑意更浓了，像旁边的人下人要了盏灯笼，自个儿提着便踏进了夜色。
几次听沈煜说话他的声音都沙哑得厉害，听起来不像是天生，或许，是当初被大火熏坏了嗓子。
姜璃边走边想，要将沈煜彻彻底底地治好，果然要费一番功夫。
书房中，两个黑衣人不知何时现身，沈煜一抬手，女子便道：“王妃前几日夜里确实去凿过墙。”当时王爷并未插手，但现在……不一样了。
不长的沉默后，沈煜似乎做了决定，“往后，你跟在王妃身边。”
不是以暗卫的身份，不是带着监视的目的。
女子垂首：“是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