亦辞敛去眼中的笑意,紧挨着人坐下,语气不急不缓。
“还在想如何处理与那三家的关系?”
莫清尘回过神来,摸了摸发烫的脸,心里暗叹,美色误人啊,怪不得女人都喜欢年纪小的男人,甭管小狼狗还是小奶狗。
她摸了摸鼻子,点点头。
不过马上想到云亦辞看不到,莫清尘轻声道:“他们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。”
听出她语气中的担忧,云亦辞轻叹了口气,伸手抚向她的肩头,挑起一抹发丝,漫不经心的把玩着。
“或许是我们多虑了,都是做生意的,应该不会不懂这个道理,即便没有我们酒馆也会有其他家,归根到底是他们的手艺问题。”
“他们最多也就是说说而已,不会再来闹事的。”
莫清尘失笑,胳膊肘轻轻戳向身侧的男人。
下一秒,云亦辞身子一僵,腰间传来的痒意让他不自觉的想要起身。
清了清嗓子,不动神色的往旁边挪了挪身子,云亦辞长长的吐出口浊气。
“许南星那个憨憨这么说我不意外,你竟也开始睁眼说瞎话了。”
莫清尘耸耸肩,歪着脑袋,“你安慰人的能力还差点儿。”
云亦辞神色自若,淡定的点点头。
“夫人说的是,我该再好好学学才是。”
莫清尘笑出声,随即敛去笑容,“在他们心中,是我断了他们的生意,没了收益,对他们无异于杀人亲生父母,如何能轻易放下。”
“甚至就算心里再明白,也做不到不迁怒于我,日后再想安安静静恐怕难了。”
“不会。”
云亦辞轻轻吐出两个字,风一吹就消散在空中。
“嗯?你刚说了什么?”莫清尘没听清,好奇的看过来。
云亦辞放下手中的清丝,站起身,朝她伸出手。
“早些睡吧,劳累了一整天,当心身子受不住,这些烦心事明日再想也不迟,说不定过不了两日,事情自己就解决了。”
“那我就借相公吉言了。”
深夜。
云亦辞站在窗前,许久,折回桌前,提笔写了几个字。
重新回到窗前,将纸条绑在窗边落着的信鸽腿上。
一连三日过去,风平浪静。
铃兰将刚点好的菜单送到后厨,就瞧见自家小姐呆愣愣的站在灶前,不知在想什么,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。
“小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