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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叔,我给你钱,能让我自己动手捏两个泥人吗?”
“当然当然!”老板接过钱,喜滋滋的将铺子让给楚月桃。
楚月桃从没做过泥人,自然不会。
可和萧谦楠有关的事,她总是想着自己来。
捣鼓了好一阵,好不容易做出完整的两个泥人。
虽然怎么看都不像自己和萧谦楠,但她还是高兴。
一对泥人并立,皆是笑颜,如若他们也如这般该多好。
楚月桃眼里流露出艳羡,最后抱着两个泥人回府去寻萧谦楠。
可刚到他门前,就听屋内传来萧斯衡的沉声问询。
“谦楠,你如今是想要如何?”
楚月桃脚步一顿,就听萧谦楠答:“想回到从前。”
他声音郑重:“兄长应当知道,我心之所向是战场,是兵戈铮鸣。”
是啊,以他的能耐本该是纵马欢歌,军功盖世。
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连走一段路都要停停歇歇。
楚月桃垂眸看了眼手中带着笑意的泥人,不禁想,若是谦楠回到战场,应当是这般笑着,或许更加恣意。
屋内对话声不断。
楚月桃双手拢着那对泥人,最终转身去往了书房。
萧谦楠一年前重伤,虽治愈,却引发了以前所受之伤埋下的隐患,伤了根基才一直养不好。
这一年她翻遍医书,却也未寻得治愈法门。
难道,当真无法吗?
楚月桃不愿相信,这晚,她又独自一人熬了整夜,仍是一无所获。
茫然的看向桌上渐暗的烛光,楚月桃蓦地想起那日拦住自己的道长!
道长既能知晓她与萧谦楠的因果,也定有解救之法。
第二日一早。
楚月桃便独自出府去找寻那位道长,从骄阳初升至烈日当空。
她走过每一条所知晓的街巷,可就是未见那日的道长……
失落渐渐席卷,楚月桃踏着沉重的步子准备回府。
突然被人拦住:“姑娘有疑,不如让老道替你道明。”
“道长?!”楚月桃嗓音沙哑,却掩不住喜意,“您可知如何能治好他的旧疾?”
老道人半阖着眼,不答反问:“姑娘可知这叫改命?”
楚月桃心底一颤:“改命?”
老道人扫了扫拂尘:“改命,自是一命换一命。”
这话听着吓人。
楚月桃却只是愣了下,便继续追问:“如何做?”
“你不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