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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手下萧宿,跟萧临泽一样飞扬跋扈,秦鸢还没应声,门就推开了。
凛冽的寒风夹着打卷的飞雪,汹涌而入。秦鸢赶紧拉了被子,遮住自己和孩子。
“秦小姐,请你过去一趟。”
“我们小姐还在坐月子,不能出去的……”宋妈极力阻止,却被萧宿一个眼神,骇得忘了下面的话。
秦鸢知道这一趟,她就算是爬也得爬过去。
“宋妈,帮我穿衣服,背我过去。翠翠,看着孩子。”秦鸢睇了萧宿一眼:“劳驾门口等候片刻,我换身衣服。”
等宋妈背着秦鸢出门,秦鸢才知道外面的雪已经积得没小腿了。
宋妈一脚一脚走得异常艰难。萧宿嫌她慢,低声对秦鸢说:“得罪。”
秦鸢只觉得身子凌空,下一瞬间,她已经在萧宿的背上了。
“使不得啊——”宋妈吓得脸都白了,男女授受不亲的,他怎么可以……可才眨眼的功夫,她家小姐和萧宿已经消失在院子里。
秦鸢被送到了萧临泽的房间。
好冷。
秦鸢忍不住收紧了披风,倏然间,她愣住了。
冰窟一样的房间里,萧临泽赤(chi)裸着上身,只穿一条单裤,闭目盘腿坐在床上,浑身汗渍渍的。
他身上肌肉紧致结实,线条流利,肤质白皙如玉,身材极好。
可对秦鸢来说,再美的肉体在她眼里也只不过是一具皮囊罢了。让她多瞧两眼的是萧临泽身上的疤痕,一道道纵横交错,像是摔碎的瓷器被粗劣的手法粘合,让她颇觉诧异。
以他的身份和地位,受了伤怎会如此敷衍,以至留下这么难看的疤?
正在这时,萧临泽睁开了眼睛,满目赤色,神情冷酷且凶恶,像盯猎物一般死死盯着秦鸢。
这个眼神,这个表情,让秦鸢心中一惊:那个晚上,萧临泽也是这副骇人神情……
他想要做什么?
“萧宿,你带她来干什么!帮我清火?怎么,我已经沦落到要睡一个产妇了?”萧临泽的声音冷得跟淬了寒毒一般。
“主子,大雪封山,月神医怕是进不来,属下斗胆,请秦小姐给主子施针。”萧宿低头跪在萧临泽面前,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声。
“你不是‘斗胆’,是愚蠢!让她给我施针?你就不怕她一针扎死我?”萧临泽毫不留情地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