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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,白诺看去:“没有夫妻是分房睡的。”
嬴渊有些哑然,但还是说:“于礼不合。”
白诺从来没有逆过他的话。
可这次,她却坚持:“你答应过我的。”
嬴渊沉默了瞬,没再说什么抬步迈进了卧房。
白诺知道,他这是同意的意思。
江南的三月,雨水不绝。
这时节正好赶上凡间的上巳节。
白诺第一次下界,庙会里的一切在她看来都无比新奇。
她和嬴渊逆着人群行走,看着周边经过牵着手的男女。
白诺也轻握住了嬴渊的手,迎着他惊诧的目光,她说:“你答应了我的。”
嬴渊没说话,之后却是回握住了白诺。
看着身前半步的他,白诺从没有觉得哪一刻比现在离幸福更近!
回到宅子,已是三更。
今日走了太久,白诺只觉得经脉又隐隐约约传来痛感。
就在她出神之际,嬴渊走了进来。
他看着只有一张的床榻,以及坐在边上不知想着什么的白诺。
走上前绕过她合衣睡下,没说一句话。
白诺低头看他,目光落在他薄唇上,鬼使神差的,俯身去吻。
可就在吻上去的一瞬间,被人阻止。
嬴渊睁开了眼,其中满是不悦:“白诺,你可知你在做什么?”
明知故问。
白诺心里回答着,然后无视了他的拒绝吻了上去——
话本子里曾说,相爱之人间的亲吻如蜜香甜。
可此刻,白诺只感觉到了心里涌上的刺痛,和喉间弥漫的苦。
看着将自己推开的嬴渊,白诺眼眶有些发红。
“我们,是夫妻。”
她说着不争的事实,声音却虚的没有底气:“嬴渊,这是你该给我的。”
嬴渊眸色微沉,攥住她手,力气极大。
白诺能看到他眼底的怒,可她不想让。
她让了百年,最后的结局,便是失去了他!
四目相对。
白诺再次吻上了他的唇,逐渐加深……
这一夜,仿佛时间都停滞。
白诺只能感受到嬴渊的气息,然后一点点沉溺进他的温柔。
不知过了多久,身旁人的呼吸逐渐平缓。
白诺却有些忍不住经脉里传来的痛,她紧咬着被角,将所有的痛呼都压在嗓中。
喉间血腥一汩汩涌上来,从唇畔涌出,无声无息。
缓慢的浸湿了齿间的被角,洇出大片大片的红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