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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大典,打乱了她的计划!
“你跟在阿忌身边多久了?”秋络瑶缓缓开口。
时鸢闻声回神:“十二年。”
“我听旁人说,你是他捡回来的野丫头?”
时鸢顿了顿:“……是。”
她不知道秋络瑶为何要问这些,但还是一一回答。
“那你觉得在阿忌心里,是你重要,还是我重要些?”秋洛瑶再度发问。
闻言,时鸢有些不明白:“秋小姐这是何意?”
“没什么,玩笑而已。”
秋络瑶笑了笑,眼底情绪意味深长。
至此,两人再无话。
时鸢将秋络瑶送回了王府,才回到凤仪殿。
夜黑。
时鸢洗漱回来,刚推开门,却看到裴忌坐在殿中。
她一愣,忙走上前:“主子。”
闻声,裴忌看过来,脸色却一片冷凝。
时鸢看着,心莫名颤了下。
然后就听裴忌说:“你竟这般无用,连阿瑶都护不好!”
时鸢不解,这一路上无事发生,秋络瑶也未受伤,这话是何意?
她刚要开口,却突然想起马车上秋络瑶异常的言语,瞬间明白了什么。
“若我说她根本什么事都没有,主子可信?”
裴忌眉心紧皱,冷声斥责:“阿瑶受了惊吓如今还未醒,你办事不利还敢狡辩?”
时鸢语噎。
看着裴忌眼中担忧至极的目光,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。
他一向聪慧,怎会连秋洛瑶装伤这种事都看不出?
而裴忌见时鸢沉默,心中无端冒出烦躁。
“你可知错?”
时鸢下意识的攥紧了拳,刺痛从掌心传来,延至心底。
她看着裴忌:“时鸢不知。”
四个字,彻底点燃了裴忌心中的怒火。
这是时鸢第一次顶撞他。
裴忌想要开口斥责,可对上她那双执拗的眼,话却不知为何说不出口。
最终,他甩袖而去。
殿门砸在门柱上,发出沉重的响声。
时鸢下意识地闭上眼,也敛去了其中的脆弱。
一连几日,她再未见过裴忌。
这日,天晴。
时鸢在殿中坐着,门外忽的响起脚步声。
随即,秦刹端着个托盘走了进来,将其放在了她面前。
托盘上是华丽璀璨的宫装,而往下翻,却是护心甲!
时鸢看着,有些发愣。
然后就听秦刹说:“主子下令,今夜宫宴你替秋小姐出席,生死……由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