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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干脆走的也干脆,竟然半句话再不问了。眼中虽然有些不舍,但是却也说不出开口挽留的话。
看着何洋红的眼神,时清欢低声道:“伍婶你安心休息,我会救你的。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认罪,但我不能看你枉死。”
何洋红一愣,还没反应过来,时清欢已经大步离开了。
京城的衙门,怎么也是个严肃高端的地方,能在这里做仵作的也该是有经验有实力的,时清欢不相信他们会看不出这其中的破绽。
出了衙门,时清欢找了个路边替人写信的小摊位。
“姑娘要写什么?”老板执起了笔,笑眯眯道:“给心上人写情书么?这个我最擅长了,保证写的情意绵绵,感人肺腑。”
真是个民风开放的朝代,时清欢扯了扯嘴角:“嗯,但是我想自己写,借你的笔墨一用。”
只要给钱,这有什么问题,老板还图个省事,当下就将位子让了出来。
时清欢只从整张纸上撕下了一小条,匆匆忙忙的写了一行字,便付钱离开了,又回到了衙门门口。
只是这次她有些犹豫,毕竟对这里的情况一无所知,仵作的疏漏,是真的疏漏还是个人行为?甚至是上层领导的指使?线索是一定要交出去的,可若是交付错人,反倒是会让事情更加麻烦。
可何洋红的行刑时间已经定了,这时间实在是太紧,由不得她再去详查。
时清欢正在犹豫中,突然眼前一亮,她看到一个男人带着几个手下从远处走来。
正是那站在一众衙役中鹤立鸡群与众不同的许大人。那个自以为风度翩翩,英俊潇洒,在时清欢眼中却不可一世的公子哥。
不过公子哥有公子哥的好,不缺钱不缺势的人,别管是真的清高还是故作清高,他看不起时清欢,也会看不起贪赃枉法的事情,在某种程度上来说,心高气傲让他不会去做偷鸡摸狗的事情。
眼见着许流云就要走到衙门门口了,说不定会进去,时清欢当机立断从怀里掏出块纱巾将脸蒙上,低头缩起肩膀的快步走了过去。
许流云正是为了何洋红的案子做最后交接来的,这案子对他不过是众多案件中毫不起眼的一个,凶手顺利认了罪,也就没太放在心上,一边和手下说话,一边往衙门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