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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等的脾气,是不是你爷爷教的,随意就去侮辱别人。”
师煊知道他是因为刚才的事情向他发难。“这位公子,你说的这些,是你刚刚亲眼所见的。你不了解原因,这么说我,我也不多做解释,不知者不罪。”
师煊打开扇子,一副高风亮节的样子。不想再和钟杰源多费口舌。
钟杰源却不想放过师煊:“师煊公子,您一个大公子,怎么就坐一个破破烂烂的,街上租的马车来了?”钟杰源一说到这个,师煊就感觉屁股还在隐隐作痛。
师煊回头看看钟杰源,高高个头,身材魁梧,怎么就这么讨厌呢!哪壶不开提哪壶!“这位公子,我都已经让你一步了,你还想干嘛?实在想交朋友的,留下姓名!”
钟杰源没有告诉师煊他的名字,径直朝里走。他俯视着师煊,白白嫩嫩的小脸,一生气就撅着嘴巴。弱不禁风地像个姑娘,他吹口气都能把师煊吹倒。
顺帆看钟杰源来势汹汹,师煊肯定是下风。顺帆二话不说就挡在师煊面前,张开手臂,保护师煊。
“喂,你想干嘛?别靠近我家公子!”
钟杰源轻蔑一笑,转身就走了。
这件事情,着实让师煊心情很不好。但是那是县令请的客人,怎么也是一个非富即贵的,他爷爷一直教导他,不要轻易得罪任何人。不然,他第一步才不会忍让他。
这男的是谁啊,居然这么狂妄?师煊因为他,整个宴会都没有多少好心情。屁股疼也是一个心情不好的原因。
时隔一年,顺帆总是给师煊搜罗各种巷子里的人物传记解闷,师煊在一本书上无意间发现了钟杰源的画像。这才知道,他叫做钟杰源。
再看看书上对他的介绍,难怪当时的他那么狂妄,书香官宦之家。哥哥现在是禁军教头,而且还中了举人,可谓文武双全。而钟杰源享受着家庭的优势,自己又效仿哥哥,文试武举样样参加,双双高中。但是俩兄弟都偏武,很快钟杰源也要去京城,担任武官。
“我那天倒霉到家了!”师萱看着画像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这人咄咄相逼,以为自己打抱不平了不起,气死我了,他凭什么排在我前面啊!不就是家境好一点吗?”
顺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,管家过来喊师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