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女性的骨头是不一样的，虽然男女骨骼数目一样，但女性骨骼一般比男性轻，另外……上肢骨和下肢骨都比男性短，导致了女性外形较矮。所以那些骸骨中，大部分是属于男性的，可能是你们所说的齐致远。小部分，是属于另一个女性，也就是说，还有一个受害者。”
“我虽然不知道凶手是谁，但说齐婶杀了一个人这肯定是错的。错误就是疑点，有疑点，就应该重审重查。”
柯予凡听完后摸了摸下巴：“你这番话说的比衙门里的仵作还熟练，真的只是饭店里打杂的？”
“真的。”费昀一道：“我片鸭子更熟练，他们都说我家可能是杀猪的。”
“杀猪的？”柯予凡似乎有些好笑：“你的意思，猪的骨头和人差不多？”
“不是。”费昀一正色道：“我的意思，我也不知道自己以前是做什么的，我家可能是杀猪的，也可能是仵作，我真的不知道啊……”
费昀一长长的叹了口气：“你不明白失忆的感觉，好像你面前有一扇半掩着的门，无论你怎么用力都打不开，只能从门缝看进去，想要看的都看不见，展现在面前的，却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，比如那骸骨，我一眼就能看出区别，你问我为什么，我却回答不出来。”
柯予凡看着费昀一，显然对她的话充满怀疑，但他也确实调查过，知道她说的话和这一年多确实是符合的，一时也挑不出问题来。
“确实是奇怪。”柯予凡道：“我倒是认识几个京中有名的大夫，等有空了，带你去看看。”
“真的么？”费昀一很是惊喜：“可柯大人公务缠身，日理万机，我们非亲非故的，怎么好意思麻烦？”
“这有什么，举手之劳罢了。”柯予凡道。
“那实在是太感谢了。”费昀一知道柯予凡心中疑惑，索性一次到位：“我还有个不情之请，不知道柯大人能不能帮我找一找家人。我突然失踪，家人一定也很担心，只是全无线索也不知道从何找起，柯大人位高权重，消息灵通，若是愿意帮忙，一定事半功倍。”
柯予凡点了点头：“没问题。”
不管是仵作还是杀猪的，他都觉得费昀一不是个普通的女子。如今回想起来，在案发现场的时候，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