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概是她发病时,看见了君惊澜不耐的神情后,她便再也没有在他面前说过一个痛字。
君惊澜看着她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,心里一紧。
莫名的不安浮动在心尖。
元赐娴重重咳了几声,君惊澜有些无措的说:“我去叫太医。”
“不用……”元赐娴说着,突然想起什么。
她手往头上摸去。
头上的发簪不见了!
元赐娴猛然坐起,起身便要下床。
见状,君惊澜连忙上前将她扶住。
“你还没恢复,现在不能下床。”
元赐娴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一般,踉跄着走到镜子前,发现头上的簪子确实没有了。
她一下愣住,任由君惊澜把自己扶到床上。
这时,门一响。
楚长川端着药走了进来:“欣儿还在熬药,便让我先送过来。”
“给我吧。”君惊澜伸手要接药。
但楚长川却稳稳拿着药没有放。
“驸马应该有事要做吧?”
“什么?”君惊澜皱眉不解。
“你那位莫师妹好像风寒感冒了,驸马肯定要去好好照顾吧。”楚长川语带讽刺,毫不客气。
君惊澜反应过来,心头怒气上涌:“我和师妹清清白白,楚大人自重。”
楚长川冷笑一声:“自重?”
气氛无端紧张。
这时,元赐娴声音响起:“我自己来吧。”
楚长川收敛住戾气,略过君惊澜将药奉给元赐娴。
而君惊澜愣在原地,满腔怒火像被针扎了一下。
不仅消失得一干二净,还有些莫名的紧张。
元赐娴面不改色的喝掉一整晚漆黑药汁。
心口疼痛稍缓。
她喘了口气说:“楚大人,昨天谢谢你救了我,我已经没事了,你先去忙吧。”
楚长川深深看着她,半响才行了个礼:“有什么需要的,随时喊我。”
“嗯。”元赐娴点了点头。
楚长川走后,房间又是一阵寂静。
“对不起。”
元赐娴迷迷糊糊正要睡着之际,突然听到了君惊澜的话。
元赐娴睁开眼望向他,眼里看不清什么情绪。
“昨天没有直接去救你……”君惊澜攥着手,喉咙有些发紧,“师妹不会游泳,若我不去,她会没命的……”
那她呢?
明明吃过药了,心口又是一阵猝然的疼。
元赐娴移开眼,强压住眼泪,轻轻道:“嗯,我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