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是怒火:“是你让她偷资料的?!”
霍庭深垂着的手紧握,他没有想到,骆远远竟然会偷?!
“她说的?”霍庭深反问着。
骆父语噎,他问了骆远远很多遍,她一口咬定是自己要偷的,和霍庭深没有关系。
可她一个……要资料有什么用!
骆父深吸一口气,将‘傻子’那两个字藏在了心底。
客厅安静了下来。
一旁的骆母看了眼巴巴望着霍庭深的骆远远,心疼又无奈。
“霍庭深,我们都知道你是个好孩子,远远也喜欢你,本来我还想着过两天去霍家谈论下你们的婚事,但你竟然教唆远远去偷资料,我们怎么放心把她交给你?”
“妈,不是霍庭深,是我……”骆远远好怕她不让自己嫁给霍庭深,连忙解释。
可这时,霍庭深的话响起:“很抱歉,从头到尾我都没想娶过她!霍家还有事,骆叔叔骆阿姨要是没别的事,我就回去了。”
说着,他起身就要往外走。
“你家里就是这么教你和长辈说话的?!”骆父被他的态度惹怒,高声喝问。
霍庭深垂在两侧的手骤然收紧,他停脚回眸扫了眼骆远远,然后看向骆父:“您还是好好教导自己的女儿吧,别再让她来纠缠我!”
说完,霍庭深抬步就走。
大门轰然关上。
骆父看着还想要追上去跟着走的骆远远,气的头疼。
他与骆母的婚姻早些年就已名存实亡,如果不是还顾念着这个女儿,怕她承受不住,他们早就离婚了。
“你给我站住!你还要不要点脸了?”骆父叱声骂道。
“骆霆!”
骆母霍声喝断了他的话,然后缓和了声线对骆远远说:“远远乖,我们明天再去找霍庭深好不好?今天这么晚了,他也该休息了。”
迎着妈妈温柔的目光,骆远远差点哭出来。
她紧掐着掌心将泪忍回去,痴傻应着:“好!”
听到回答,骆母松了口气,对骆父说:“去书房聊聊吧。”
骆父看了眼骆远远,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上了楼。
骆远远站在原地仰头看着书房紧闭的门,许久,她才迈步上楼,一步一步走到书房门口。
“你怎么教的女儿?现在连资料都敢偷,以后为了霍庭深还不知道做出什么事来!”
骆父的叱责声穿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