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溜须拍马讨好大队的计分员和领导,所以日子过的一直紧紧巴巴。
楚安叹口气,把提包放进原主以前住的小房间,房间很小里面除了一铺炕,炕上有两个木头箱子,再也没有其他家具。却被毛兰敏收拾的干干净净,炕单虽然满是补丁,洗的发白,却很干净。
把提包放在炕边上,想了想又把那块白床单拿出来,抖了抖展开,很普通的一块白色平布单人床单,楚天程为什么会那么激动呢?
没等楚安想清楚怎么回事,楚天程已经气喘吁吁的回来,额头的汗不停的往下掉,看着楚安拿着白床单站在屋子中间,慌里慌张的过去一把把白床单扯过来护在怀里:“你在干什么!”
楚安才纳闷呢:“爸,你干嘛呀?这不就是一块普通的床单,你要是能用就拿去用,看你紧张的。”
楚天程急的直叹气,这姑娘还是太年轻,什么都不懂!他当过兵清楚的知道这块白床单的含义,生时铺身下,死后裹尸上。
说明啥?说明慕廷彦肯定没死,而是去做了别的工作,但是这块白床单要是被有心人看见,对慕廷彦很不利。
边想着边把白床单叠好,心里想不明白这么重要的东西,慕廷彦怎么会大意的送回来!想了想又叮嘱楚安:“这个事你谁都不能说,这东西就放我这儿,你就当没见过。”
楚安一脸错愕的看着楚天程抱着床单出去,脸上的表情还特别凝重复杂,感觉像是抱着什么机密文件一样,挠挠头还是想不通,或许是这里的什么规矩?
楚天程又很快出来,脸上轻松了不少,清瘦脸上还带着笑意:“下午队里要宰牛,每天每户都能分点,你在家吃了饭再给亲家带点儿肉回去。”
楚安皱眉:“我说了回来住两天,再说分那点儿牛肉你们自己吃吧。”
虽然她不了解这个年代,却也知道家里一年到头吃次肉不容易,而且在这个时候生产队宰牛, 那肯定是耕地的牛老的动不了,或者是生病救不活,要不怎么可能舍得宰牛。
就刚才楚天程牵的那头牛,骨瘦嶙峋的样子,一看就是有病。
楚天程顺势在门槛边上蹲下,摸索半天从口袋摸出张邹巴巴的纸,又从口袋摸出一点儿烟叶慢悠悠的卷着:“安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