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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房间,景桑榆就去了浴室,才第一次交锋,她就有了心力交瘁的感觉,要洗个澡,平静一下。
浴室里,水雾迷蒙,舒缓的音乐在雾气里回荡。
她躺在按摩浴缸里,涡轮喷头不断倾吐着水流,激起浪花翻涌,洗去她纷乱的思绪,洗去一身疲惫。
在她昏昏欲睡时,突然大惊。
她激灵灵一个寒颤,全身的毛孔几乎都竖了起来,猛地睁开眼,惊恐的尖叫声冲到嘴边,就被两片柔软吞没了。
“陆禽兽,你放开我!”她挣扎的推开了他,又气又恼又羞又怒,声音大得近乎咆哮。
她明明记得自己锁了门,他是怎么进来的?
“明知道反抗无用,为什么还要白费力气,做无用功?”
屈辱和羞愤从她的胸腔涌出,化为不争气的眼泪滑落下来,“因为我要让你知道我是被强迫的,不是自愿的。”一滴泪珠落在她的嘴角,随着唇瓣的颤抖轻轻的晃动。
他看在眼里,但没有丝毫的怜惜之色!
“小废材,就算你是只刺猬,我也有办法把你的刺一根一根全部拔光。”他讥诮的目光如刀风,刮过她的面庞。
她咬咬唇,低低的、缓缓的、不怕死的说:“刺猬没有了刺,就死了。”
“刺猬会死,但你不会。”他冷冷一笑。
看到她的第一眼,他就知道她是属猫的,有九条命。
“我也会,迟早都要被你折磨而死。”
在她眼里,他就是个禽兽。
长期下去,她不会被蹂躏而死就怪了。
“放心,我不会让你死的。”
他低迷的声音像一阵寒风,穿过她的发梢。
她肩负着艰巨的使命,他怎么可能让她死?
“不被你弄死,也会被你的前任害死。”她撇撇嘴。
像杜若玲那样的女人,心狠手辣,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?
“跳梁小丑,何必放在眼里?”他嘴角勾起极为幽讽的冷弧。
浴缸里,水花四溅,完全掩盖了外面的敲门声。
张嫂已经过来敲了十次门了,每隔五六分钟,杜若玲就让她去敲一下,里面的人不开门,她几乎要抓狂。
倘若不是要躺在床上假装动了胎气,她肯定会亲自过去,即便把门拆了,也要闯进去,把陆凉城叫走。
她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什么,该死的,缠着她的老公,无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