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面再留下来。
“尚书夫人言之有理，打扰了！”云长墨睨了慕九歌一眼，算是给了慕九歌一个台阶下，“走吧！”
慕九歌沉着脸，跟着云长墨走出尚书府。
二人敢赶出门，尚书府的大门怦然合上。
“我这暴脾气……”慕九歌气不打一处来，捋着袖子就想往回走。
云长墨赶紧拦着，“他们家死了人，难免伤心过度，言辞激烈了点！”
“哼，看在你的面上。”慕九歌愤然，疾步离开，这么晦气的地方，若不是为了案子，她才不屑进去，“里面一帮鬼东西！”
云长墨侧过头看她，“你是觉得，凶手是尚书府的人？”
“那个李道芳肯定知道点东西，还有那个梅姨娘，我提及书房的时候，她显然没料到出了纰漏，愣是一句都答不上来！”慕九歌轻嗤。
云长墨点头，“有道理！只是，你这么一说，那柳姨娘岂非要毁灭证据？”
“山人自有妙计！”慕九歌负手而行，大摇大摆的朝着街头走去。
云长墨皱眉，“那不是回宫的方向。”
“出来一趟不容易，不好吃好喝好玩的一通，我才不回去。”慕九歌摆摆手，“要回你就自己回！”
云长墨叹口气，“等等我！”
百乐赌坊。
慕九歌双手环胸，绕着牌桌走了几圈。
“大！大！”
“小！小！”
云长墨甚少来赌坊，有些不自在，“你来这儿做什么？”
“进了赌坊难道是找姑娘吗？”慕九歌轻嗤，“自然是手痒，来玩玩！你猜，这次是大还是小？”
云长墨犹豫了一下，“大？”
“豹子！”慕九歌笑了笑，“你看着点！”
云长墨愕然，“我？”
“盯着看，不要走神，不要眨眼！”慕九歌指了指色盅，“看好了！”
云长墨深吸一口气，猫着腰，盯着桌案上的色盅，果真是全神贯注，丝毫不敢眨眼。
“开！豹子！通杀！”
云长墨骇然，竟然真的是豹子？一回头，早已没了慕九歌的踪迹。
“九歌？”云长墨慌忙拨开人群去找，“九歌？九歌你在哪？”
然则，任他找遍整个赌坊，也没找到慕九歌的踪影，这小子甩下他，不知道跑哪儿去了。
慕九歌是从后巷出去，吾谷的马车就在此处等着。
“公子！”
慕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