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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最好是这样。”
话落,他转身就要离开。
“小叔。”苏栀叫住他,几近祈求,“你能不能告诉我奶奶,说店里派我去学习几天,让她不要担心。”
严暮深背影怔了瞬:“好。”
望着他消失在门口的背影,苏栀顷刻红了眼。
原来连严暮深都无法信任她……
征得经理同意后,严暮深将监控录像传送进了自己的云端。
他回到家反复地观看,收银台后的苏栀的确有个将东西放进口袋的动作。
严暮深看着暂停的画面,神情凝重。
苏栀也许缺钱,但真的会甘愿冒着坐牢的风险去偷东西吗?
忽然间,在高级会所遇见苏栀的事钻进脑海。
严暮深眼神一沉,她连陪酒都敢做,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。
半晌,他看了眼外头的天,想起答应苏栀的事,整理好思绪后起身出了门。
从三年前将出院的苏奶奶送回家后,严暮深就再也没有去过苏栀家。
胡同里没有路灯,只能依靠着别人家门口的照明灯看清路。
按照记忆中的路,严暮深找到了苏栀家。
苏奶奶拄着根断了一小截的拐杖站在门口,眼巴巴地看着平时苏栀回家的转角。
看到严暮深出现,她愣了一下。
面对头发花白的老人,严暮深语气缓和了些:“苏奶奶,苏栀被店里派去学习,这几天不回来了。”
闻言,苏奶奶眼皮一垂,呢喃道:“可她药都没带啊。”
严暮深没听真切:“什么?”
“那她什么时候才能回来?”苏奶奶身形有些不稳,苍老的眸子满是担忧。
从来能言善辩的严暮深头一遭被问的顿口无言。
他闪躲着苏奶奶的目光:“很快的,您早些休息。”
说完,严暮深带着丝狼狈转身快步离去。
当他的身影消失在转角,苏奶奶潸然落泪。
她知道苏栀一定是出了什么事,否则严暮深怎么会亲自来传话。
苏奶奶拄着拐撑着颤颤巍巍地身体进了屋,在小小的佛龛前跪了下来。
“菩萨,求求您保佑我孙女,不要让我这老婆子白发人送黑发人……”
次日。
一夜未眠的苏栀听见严暮深来了,快要陨灭的希望重新出现。
会见室内,她还未开口,严暮深便将判刑般的话扔了过来。
“我找不到你无罪的证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