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荐指数:10分
”
“父皇,那个施余安前脚刚行刺了您,施山那个老匹夫后脚又公然劫法场,仗着手握军权肆无忌惮,我看他施家根本没把我们皇室放在眼里!必须对其严惩!”
鄢帝摆摆手:“此事,延后再议……”
“父皇!这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儿?施山刚劫完法场施余安那个傻子就好了,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猫腻!父皇,您不能养虎为患啊!那个施余安必须除之而后……”
“放肆!”鄢帝用力一拍龙椅扶手,声音洪亮带着怒气,“施余安当初行刺朕是神智痴傻,无心之过,在刑场上也受了刑挨了鞭子,罪不至死,你非要对一门忠良之后赶尽杀绝?!”
大皇子还想再说什么,被鄢帝一瞪便息了气势,讷讷不敢开口。
鄢帝眯着眼,瞥了一边看戏一般的三儿子一眼,一挥袖子:“退朝!”
……御书房中,檀木书架内册本齐整,紫檀雕螭案上奏折堆叠,炉中龙涎熏香袅袅。
“父皇,唤儿臣来所为何事?”鄢樾尧略一拱手,随即挺直脊背,低垂着眸子道。
鄢帝放下手里的奏折,问道:“今日早朝之事,你有什么看法?”
鄢樾尧心下一挑眉,面上仍恭恭敬敬道:“儿臣愚钝,认为大哥过于忧虑,施老将军是纯臣良将,不会做出背信父皇之事。”
鄢帝沉了沉脸。
他知道施老将军忠心耿耿,不然也不会放任对方兵权过重,但他是一个皇帝,皇帝都有一个通病:多疑。
“……施余安的事,朕想交给你来查,若有异象,立即来报!”鄢帝沉吟半晌,道。
鄢樾尧垂眸掩下眸底飞逝而过的暗芒,答道:“是。”
……
过了两日,鄢樾尧估摸着施余安伤好全了,便带上了心腹侍卫,往将军府走去。
既然父皇都特意吩咐了,鄢樾尧自然要把这事情办漂亮,他打算亲自跟踪那位施小姐。
“秦让,你说那施家小姐究竟是什么人?”鄢樾尧走在前面,眸中幽深不明,突然开口,“那等异象,我此生从未见过。”
“属下不知。”
鄢樾尧习惯了他的呆板冷淡,也不在意。
“她那个时候的眼神,那种高高在上清冷漠然的眼神,仿佛万物在她眼里都不过是蝼蚁,包括我。”
说到此处鄢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