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候,我非常庆幸焰森不在,他那样一个优秀的男人,肯定接受不了这男人的讥诮表情与酸不啦叽的话语。
“张总,有些渴,让服务生去拿些果汗进来。”
“是,许哥,我马上去。”张军毅是聪明人,知道这是在故意支开他,便屁颠屁颠赶紧离开包厢。
一排黑衣保镖也在男人的挥手中退走。
包厢华贵的门扉阖上了,偌大的空间就独独盛下了我与他两个人。
孤男寡女的相处总是令人尴尬的。
幸好我不是普通的女人,面子矜持对于我们这种女人来说值不了几个钱。
在他撑起身向我走过来之际,从荼几摆放的水晶果盘里,我随手捞了一颗葡萄递过去,“许先生,吃颗葡萄。”
垂下眼,瞥了我指尖的紫葡萄一眼,他扯开了薄唇,悄无声息地笑了。
那笑,不染尘埃,云淡风清。
突地,他的长指捏住了我的下巴,抬高,头埋到了我的肩胛骨处,因为他突如其来的靠近与无礼的动作。
我不自禁地挣扎了一下。
没想,他捏握的力道加重,疼得我几乎眼泪都快滚出来了。
“在为焰森守身?”
“不……不是,许先生,您真的误会了,我与焰老板真的不是很熟。”虽是解释,可是,我并没有太慌乱。
“好,即然如此,我相信你,脱了。”
他最后吐出的两字吓得我心肝俱裂。
“听不懂人话?”修长的指节在我脖颈后游弋。
并没让他继续动作,我便抓住了那几根游离如蛇的指节。
“许先生,我虽因母亲病重而坠身风尘,可是,来这儿消费的客户都知道,我是只卖笑的。”
其实,这也是我长久以来坚持的原则,当然,除焰森外。
焰森始终是一个特例,因为,他保住了我的母亲,让人医治好了我母亲的病。
也许是报着感恩的心态,也或者还有其他的什么因素。
“好个只卖笑。”男人狭长的眸子微眯,这时候,我才看清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,波光鳞鳞,如一汪深幽的玉泉。
眸子深处的轻蔑与鄙夷是显而易见的。
“如果今天,我偏要上你呢?”语气是霸道而张狂的。
“对不起,许先生,我笨手笨脚的,恐怕侍候不了你,要不,我去叫其他姐妹来,挑‘大上海’最美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