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眸朝司徒翰微微一笑,俯下身来在他耳边轻吐幽兰:“相信我,会很快的。”
说完不等他反应,她便起身,伸出了手……
突然她脖间一阵钝痛,再抬头时,司徒晟已经闭上了眼,一脸痛苦难耐模样,好似之前给了她脖子一下的人不是他。
凤歌眨了眨眼,忽然就明白了,她朝他笑了笑,低声道:“放心吧弟弟,你的清白不会丢的。”
闭眼静躺在榻上的司徒晟猛然睁开眼,看着俯首的凤歌,俊眸一片幽暗,黑如深潭。
一炷香之后,凤歌起了身,随意捡起散落在榻上的衣物擦了擦手,然后朝似乎已经昏睡过去的司徒晟笑了笑,转身出了房间,深藏功与名。
她一走,榻上的司徒晟瞬间就睁开了眼,脸色黑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。
他先前那一掌,足以劈晕一个不会武的成年男子,可凤歌却半点事儿也没有。
司徒晟坐起身来,看到了被随意仍在一旁衣物上的污渍,脸色顿时更黑了,冷声开口道:“来人,更衣。”
他话音刚落,从窗外暗处,悄无声息的闪进两个人来,恭敬的递上了早已准备好的衣衫。
凤歌出了门,已经将司徒晟抛在了脑后,眼下当务之急,是要解决原主留下来的麻烦。
给当朝太子下药,这个罪名不死也要被扒层皮,而那个装了下料酒的玉壶,就是最好的罪证。
好在原主还没有蠢到无可救药,酒壶里的酒已经被倒空,藏在一个树丛里。
凤歌凭着记忆来了那个小树丛,玉壶不大很是精致,此刻正好端端的躺在那里。
凤歌稍稍松了口气,捡起玉壶正准备藏入宽袖中,就听一个娇俏的声音带着讥讽道:“怎么,害怕自己一无所有,竟连旁人丢弃的玉壶也开始捡了?”
来人是新宁侯的嫡女沈欣,平日里与原主就不对付,只可惜她的身份终究要比原主低了些,加上原主性子骄纵,两人交锋每每都是沈欣落了下成。
原主可能不是兴安侯嫡女的事情,虽然没有落实,但隐隐已经有风声传了出来,京城世家知道此事也不足为奇。
凤歌不愿与她多做纠缠,将玉壶收好之后,抬眸看向她淡淡道:“你说的没错,我确实在捡旁人丢弃的玉壶。”
说完这话,凤歌转身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