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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文卿。”温弗衣下意识喊了一声,凌厉袭击骤停,果然是他。
“你是谁?”粗嘎的声音再次传来。
温弗衣不答反道,“做笔交易。我带你离开这里,帮你杀了鞑子首领腾施日勒,而这段时间,你为我所用,替我办事,如何?”
漆黑之中,温弗衣能看到文卿那双湛蓝的眸子微微收缩,紧盯着温弗衣,那是猎豹紧盯着猎物的眼神。
温弗衣迎着他的视线,眼神中满是不畏,“我既然敢开口做出这样的承诺,便是心有成算,若是我做不到,你到时候再杀了我也不迟。”
文卿眸色幽沉,半晌,他才收回自己逼视的目光,声音比方才更冷,“记住你的承诺。若你敢食言,形如此鼠!”
只见角落里,正偷食的老鼠吱地一声倒地,没了声音。
离开了奴隶营,温弗衣直接扔给他一瓶药,“凝血丸,对你的伤大有益处。”
这是她在将军府药房里顺来的。
方才交手时她便已经嗅到了文卿身上浓郁的血腥味,这也就是文卿会被困在这里的原因,但温弗衣知道,他被困在此处,也不过是暂时罢了,就算没有她,他也能轻易离开。
文卿接过那瓶药,湛蓝的眼眸顿时又更幽深了几分。
“现在你便需替我办件事,替我到几户人家偷些东西。”温弗衣说完,又看了他一眼,语气略带怀疑,“你现在,行吗?”
那略带怀疑的语气果然引得文卿一声傲然冷哼,“哪些人家。”
温弗衣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唇角,语气平淡道:“兵马指挥司张庭生,千夫长林浩,参将何潇天。”
“偷什么?”
温弗衣吐出两个字,“偷信。”
前一世,那几人便是朝廷的眼线,与朝有书信来往,一直在为朝廷偷偷汇报容家军的情况。
容家军被朝廷所忌惮,后来几次被朝廷设计中伤,其中便与他们脱不开干系,容家落难之时,他们却是节节高升。
这一世,她既有机会重来,便断不会让这样的蛀虫再有可趁之机。
文卿根本没有迟疑,只留下一句话,“明晚这个时辰,在这里拿信。”
说着,那道黑影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。文卿的执行力很强,有了他这个助力,温弗衣便如虎添翼。
第二天晚上,温弗衣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,同样让云端把东西尽数送给了容衡,这,算是她给容家军送去的第二份厚礼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