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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了。”
她挂断电话之后到底还是回到了别墅,因为手里没有多余的钱打不到车,原本四公里多的路程硬生生让她走了一个多小时,回去的时候两条腿都麻木了。
冷得发抖。
她之前最害怕的就是冬天。
佣人看到她进来之后,直接就朝着楼上示意了一下,“薄先生在书房。”
邢溪没吭声。
按照自己既定的宿命走到了书房门口,深吸一口气做了好一会儿的心里建设,才推开了书房的门,结果一眼就看到了那坐在沙发里的男人。
穿着烟灰色的衬衫和长裤,周围的气场冷地像是一块冰。
“薄先生。”
她走进去的同时直接关上了书房的门,可等到自己刚刚站在书桌前,男人那双冷湛湛的眸直接就朝着她睨了过来,“前一秒苦肉计让我送你去医院,后一秒就跑走,”那声音带了不加掩饰的冷笑,“怎么,又攀上那个金主了?”
“没有。”
邢溪好像都懒得解释了,只是低垂着眼眸开始挽自己的袖子,嗓音都是哑的,“你晚饭吃了吗?没有的话我去做。”
她的手红肿,上面还带着针眼贴的白色医用胶带贴。
“不用。”
薄彦之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觉得有些膈应地难受,直接就将自己手里的书丢到了桌上,然后站了起来,“我晚上有事,不回来。”
他转身去旁边的书架找书,可女人却一直都没有离开。
低头站着。
等自己找到了其中的一本书之后,才微微侧眸朝着邢溪的位置看了过去,瞧着她那瘦地几乎只剩下骨头的两条腿,“有事?”
邢溪放在身侧的指节微微绷紧,到底还是不由自主地攥紧了自己的衣衫。
好像很纠结。
等到把自己所有的尊严都放下之后,到底还是闭了闭眼,喊了一声他的名字,“薄彦之,”她的语调都近乎于吴侬轻语,“我想问你借点钱。”
“借钱?”
薄彦之在听到她说的那几句话之后,眉心瞬间就皱了起来,盯着她那苍白的脸蛋,“邢溪,你是脑袋被驴踢了吧?跟我借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