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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自己家去,果真,第二天她跟景长风一起来学校,然后悄悄告诉苏鱼,说她跟景长风做了。
那时候苏鱼整个脑子都懵了,心里很难过,酸酸的。
一直到后来景长风喝醉了,搂着她喊京诗的名字时,苏鱼心里都很难过。
她那么爱的一个男人,却什么都不属于她。
“其实吧……我们没做。”京诗犹豫着,还是说了出来:“谁知道我爸妈那时候突然回来嘛,我家隔音效果又不好,所以我跟阿风没做成。”
苏鱼没想到是这样,愣了半天:“那你为什么……”
“我不是怕你笑话我嘛!”京诗咕哝,闷闷道:“我都跟你说要拿下阿风了,要是因为我爸妈回来这事没做成,跟你说你还不得笑死我!”
“......”
苏鱼忽然想到,第一次的时候景长风确实有点笨拙,控不住力道,让她整整疼了两天,她一直以为是他喝醉的缘故,也没有多想。
所以自己是景长风的第一个女人吗?
想到这些,苏鱼心情竟是好了不少,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其实也没什么好难过的,那男人不爱她,至少拥有的第一个女人是她,而且跟她在一起的这三年来从没跟其他女人有瓜葛,她已经很满足了。
京诗听到了苏鱼的笑声,以为她在笑话自己,顿时不乐意了,“我就知道你会笑话我的,小鱼你太不够意思了,早知道我就不说了!”
苏鱼被她挠的直笑,求饶道:“没有啦,我不是笑话你,你别挠了。”
“你就是在笑我,笑我没用对不对?”
“没有,哈哈哈,你别挠。”
“咦?”京诗似乎摸到什么,停下手来,讶异又好奇的问:“小鱼你肚子上是不是有条疤啊,我刚刚摸到了。”
“没,没有。”苏鱼把她的手推开。
京诗不依不饶:“绝对有,我刚刚摸到了。”说着她还想打开台灯,苏鱼只好扯住她的手,硬着头皮说道:“是有,我开过刀.....”
“你知道的,刚开始工作的时候我时间不稳定,吃饭又不规律,等痛的死去活来去医院时才发现得了阑尾炎,做手术在家里躺了好久,天天喝白粥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京诗凑过来抱着苏鱼,歉意的说:“那时候我在国外的生活也不怎么好,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