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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过他露脸吗?将来我就是抓到他和吕玉华在一起都没有底气和他闹,因为他已经 明明白白地表示过,他看不上我,是我死乞白赖的非要嫁到他家去的。”
宁夏这一番话说得掷地有声,把钟文娟之前刻意忽略的问题全都摆在了明面上。
钟文娟的脸色青紫交替,忽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。
哭声很快引来了宁奶奶还有宁月和宁耀祖。宁荣顺大概是不在家,宁夏也不知道是去哪儿了。
钟文娟边嚎边哭骂:“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,生了你这么个没用的死丫头。人家闺女哪个嫁的不是大富大贵,然后回来帮补娘家的。我费尽心思让你嫁到城里,你可好,还说我是为了你弟弟的工作?就算是那又怎么了?这年月,卖女儿的人还少吗?我没收你婆家一分钱,你还在这跟我闹?“
宁夏冷眼看着她哭,想到了前世家里分拆迁款的时候。那时候妈妈也是这样哭,说她嫁了人还想着挖娘家的底,真是白生了这么个丫头。
她的心越发冰凉。
偏偏宁奶奶还来凑热闹:“死丫头,臭丫头,你个拴不住男人的赔钱货。我打死你。”说话间,那蒲扇般的大手便一下一下地落在了她的身上。
宁奶奶也不算老,今年才五十八岁,又是干了一辈子 农活的人,那手的力道可想而知。但宁夏没有躲,定定地站着承受,这是最后一次了。以后,她再不会给她们随意拿捏自己的机会。
宁耀祖和宁月弄明白事情的原委之后,一个转身就走,另一个站在一边说起了风凉话。
一场闹剧直到宁奶奶手打疼了才停下来。
宁夏木然地回了房间,她把小金库打开,里头有了足足五百六十块。这是她全部的家当。
第二天天不亮,她便拿着所有的钱财,用布包了两身衣服,便出了门。
简陋的桌子上,有一张写得整齐的条子,她告诉他们,自己要去北京找赵志国说清楚。如果赵志国只想娶吕玉华,那她一定不会嫁。
钟文娟是第一个发现条子的人,昨晚的事她闹得有些过,回头想想有些后悔。见大女儿迟迟不起床,还想着让她静静。等察觉到不对的时候,已是午饭时间。
她不识字,拿着条子让宁耀祖念出来之后,整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