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她秉着职业素养礼貌说道。
听筒那端微微沉默了数秒，传来一道女声。
“我找你们护士长周渔。”
周渔听出了对方语气中的不善，但还是应道：“我就是周渔，您有什么事？”
“你和程遇舟什么关系？”女人直截了当问道。
周渔微怔：“什么？”
她刚问完，对方便挂断了电话，徒留嘟声。
周渔一时诧异不止，谁会这么精准地在她上班时间，打工作电话问询私人问题？
这时，显示屏的病床呼叫铃响起，提醒有输液患者到了换药时间。
周渔收敛心思，起身去调配室拿药。
快到下班时间，她才想起那陌生来电还没调查清楚。
正要去翻找座机上的通话记录，她的手机传来了铃声。
是程遇舟拨来的电话。
“晚上一起回趟老宅。”男人低沉的嗓音传来。
周渔微有些疑惑：“怎么突然要回去？”
他们平时只有每个月底才回一次老宅，这些年来一直都按部就班从未变过。
“家里有客人。”程遇舟没有过多解释，寥寥说完便挂了电话。
周渔将未尽的话咽了回去，无奈收了手机。
想起程家老宅，她微微有些沉思。
程母这些年对她不冷不热，婆媳关系不算坏但也好不到哪儿去。
今天这趟回去，来不及准备礼物，但还是要备点什么聊表心意。
至少，父母早逝的她，是真心把程母当妈妈孝顺。
下班时间，周渔脱下白色护士服，正要出急诊楼，却看到有担架从救护车上推了下来。
“护士长！有心衰急症患者！”为首的护士大声喊道。
周渔一听，立马奔了过去。
抢救室，周渔和医生一并配合，快速给患者连接心电监测病戴好氧气罩。
手动心脏复苏和除颤器持续电击，终于将患者从鬼门关拉了回来。
再次从医院离开，距离下班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。
想起答应程遇舟的老宅之约，周渔匆匆打车赶了过去。
程家老宅。
周渔提着礼品进门，听到屋内传来一阵欢声笑语。
“伯母放心，包在我身上。”
周渔闻声望去，看到沙发上坐着的一男一女，呼吸骤然紧滞。
原来程遇舟嘴里的客人，是他曾经的青梅竹马，也是程母曾一度认可的儿媳妇——苏斐娜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