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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?这话若是在宫里说,恐怕舌头都要给拔了,天家莫说赏赐之物,就是天家的一根汗毛,都比你们腰粗,你家这小姐也是好胆色了,就是公主也没敢这么摔赏赐的,佩服佩服。”
寥寥几语,却是莫名说的人,后背汗毛直立。
老夫人哑口无言。
白玉珠的一张脸已经吓的煞白了,她如今也来不及说白初算计她的事了,当务之急还是,“祖母,既然是大事,还是快快将爹爹唤回来,想个对策吧。”
“对对对……”
一炷香的时间后,白少亭才在催促下赶回了白家,只是与白少亭一同来的,还有那赶回来回话的内侍太监。
此刻白少亭已经知道了始末,第一时间就对那候公公露出的讨好求饶的表情,随即还从身上拿出了一些银子。
只是那候公公似乎根本瞧不上,反而奚落道:“白副将这是要贿赂咱家?咱家可受不起,事情已经回禀宫里头了,方才也给了话,就让按规矩处理。”
“规矩,什么规矩?”
白少亭尴尬的举着手里那点银子,闹了个没脸。
候公公掩嘴一笑:“不多,也就三十大板,见个红的事。”
“什么,三十板子不得打死人啊,”老夫人一听就不干了,颇有要撒泼的意思,却被白少亭一把拉了回来。
形势比人强,他虽是官,但在这满城权贵的京城,实在是任何人都得罪不得的,白玉珠也是任性,什么东西都敢砸。
白玉珠此刻早就吓的瑟瑟发抖,窝在角落不敢动了。
“阿初,此事也算因你而起,你就不会给你妹妹求一句情吗?”白少亭实在无法,最后怒急之下,只能朝白初吼了一句。
这男人,在一个阉人面前,卑躬屈膝,却对自己的女儿呼来喝去。
白初看在眼里,想起前世临终前的一幕幕,她恨不得冲上去就杀了这个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,不过最后她还是强制自己镇定。
当即走上前来道:“东西原是赏赐给我的,也是我看顾不周,若罚,也连我一并罚了吧。”
“呵呵呵……”
候公公看在眼里,又古怪一笑:“振远大将军的外孙女,给咱家的胆子也不敢打您啊,东西谁摔的,咱家也是看的真真的,不敢欺上瞒下,不过既然白大小姐张嘴了,总不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