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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跟我走。”张欣茹将这一枚小蛋糕给了阿沁,这就收拾着把其他的小蛋糕放在案子上。
案子挺大,长有两尺,宽一尺余,她瘦弱的身板抱在怀里,丝毫不嫌沉。
阿沁咬着小蛋糕,沉醉其间,再抬眼,自家夫人已经出了院子,急匆匆提着裙摆碎步撵出了无影脚,“夫人,等等奴婢!”
两人不见踪影,男子“咚”地一声搁下了茶盏,皱眉,蛋糕到底是什么东西?当真有那般美味?说到底,张欣茹是去哪学了技艺?
醉烟居,屹立在江南柳荫河岸,琼花两岸繁复生长,三层的楼阁,“醉烟居”三字的匾额自己龙飞凤舞,门口更是人头攒动,门庭若市。
听闻醉烟居自韩梓宇下岗后生意已大不如前,现下看来,还是火爆得紧。
念及老夫人那般霸道,小姑子颐指气使,张欣茹就势蹲在了醉烟居门外放下案子,坐在了石阶上。
“夫人,这是要送进去么?”阿沁着手就要抬起长案,按照张欣茹以往的尿性,发明了新鲜美食,那定是要献给老夫人讨巧的。
她的手将将碰到长案,就被张欣茹猛力拍开,“我吃饱撑着,给那老妖婆送专利,这以后将是我们糊口的营生。”
专利是什么?
阿沁云里雾里,喘上一口气,这就吆喝起来,“蛋糕,蛋糕,走过路过不要错过!”
蛋糕?
这可是个新名词。
“蛋糕,蛋糕……”
她声色清脆,又恰恰在醉烟居门口,不少人频频侧目,终是有醉烟居熟客认出她来,“哟,这不是韩少夫人么?怎么卖起馒头来了?”
看样子,原主虽然给老夫人当狗腿子,还混了个脸熟。
客人上门,虽然语气里夹着些许的嘲讽,张欣茹不怒反笑,挑起一枚小蛋糕来,“公子不如尝尝看,此馒头非彼馒头,权当奴家请了。”
话语间,她已经言笑晏晏地将小蛋糕送到了中年男子跟前。
醉烟居门口,不好拂了韩家面,男子迟疑了少许接过,冷哼地压着两枚铜板在案,“爷不缺你这点银两。”
张欣茹诧异的同时喜出望外,还不等男子压着铜板的手脱离,忙补充道,“客观,此物五个铜板,您既是要给,就给个全数罢!”
“五个铜板?怎么不去抢?”
“是啊!不过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