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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子宴对这里的一切都人生地不熟,他出了医院能去哪儿?
黎筝不敢往下想。
拐角处,她一不留神撞到了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黎筝匆忙道歉,抬头看却发现是傅成凛。
傅成凛看着她慌张的神色,眉宇微蹙:“怎么了?”
此刻的黎筝六神无主,顾不得其他。
“我……我弟弟不见了,他有严重的自闭症……”
“我帮你一起找。”
傅成凛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,直接带着黎筝去了医院安保监控室。
不出十五分钟,他们很快在医院大门找到了黎子宴独自一人出去的身影。
两人顺着医院沿街的商铺一路寻找,终是在一个理发店找到了人。
黎子宴正坐在沙发椅上,规矩地让理发师剃了个光头。
看到气喘吁吁冲进来的黎筝,他指了指自己光秃的脑袋。
“姐姐,现在我和妈妈一样了。”
刹那间,黎筝的泪水涌了出来。
她紧紧抱住黎子宴,失而复得的心情让她情绪差点崩溃。
“下次不管去哪,都要姐姐陪着你,好吗?”她哽咽道。
黎子宴抬手擦拭着黎筝脸上的泪痕,轻轻点头。
一行人从理发店出来,黎筝拉着黎子宴要他对傅成凛说谢谢。
傅成凛摆了摆手,将视线落在黎筝身上。
“我送你们回去。”
黎筝微顿,随即将声音压抑得很平稳:“不用了,我不希望厉姃有任何误会。”
一辆出租车驶来,她挥手扬停,带着黎子宴坐了上去。
傅成凛看着驶远的车辆,深沉眼眸中的情绪起伏不断。
医院,办公室。
傅成凛刚开门,便看到厉姃正倚窗而站,出神望着窗外。
“不在病床上躺着,来我这里做什么?”
他冷清的语气和前几天的紧张判若两人。
厉姃转头,轻笑道:“没事就不能来看我的准新郎吗。”
傅成凛蹙了蹙眉:“今天的化疗做了吗?”
厉姃摘下头上的假发套,露出病态的光头。
“横竖会死,不想做了。”
闻言,傅成凛一脸严峻:“你要是再拒绝治疗,我随时都可以取消婚礼。”
厉姃一怔,有些无奈地看向他:“就你这不近人情的样子,怪不得当初黎筝会和你分手。”
她话音刚落,办公室气氛骤然变得压抑。
“这